哆嗦,除了把娘娘手心扎洞這事兒以外,他們很少見過這位皇后發脾氣。
當下磕著頭退下準備茶水。
“我說婉貴妃,宮訓多少條來著?依我看你得找個人每天給你這些宮女太監啥的念念,別到時候丟了你這貴妃的臉!”
宋婉婉臉色烏黑,她努力地把對秦沫的厭惡掩飾起來,虛偽地應聲,“皇后娘娘教訓的是!”
“何來教訓,婉妃誤會了,我只是嘴碎地提醒你,管著后宮這么大的攤子得有點規矩,不然下人不是下人,妻不是妻妾不是妾的不得亂了套!”
宋婉婉臉色更加難看。
秦沫瞄了眼前她那只綁的跟包子一樣的手,繼續說道,“婉貴妃,要是我的理解能力沒問題的話,宮訓上好像寫了這么一條,大意就是嬪妃見著皇后可是要行跪拜之禮的,怎么每次你見我都站著筆直呢,是膝蓋不好彎不下去嗎,要不要我幫你治一治?”
“你!秦沫你不要得寸進尺!”
宋婉婉已經惱羞成怒,這么長時間的試探過后,她已經基本確定,她在蘇瑾州心中的位置是特別的,即便頂撞了這位掛名皇后,蘇瑾州也不會懲罰她。
膽子已經一次比一次大,就差沒明目張膽地刺殺秦沫了。
秦沫穩坐在椅子上,甚至還把一雙腿搭到了桌面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流氓樣。
她輕起唇角,笑問,“我怎么得寸進尺了,我是皇后,還說不得一個妾了?”
“不過一個名義上的皇后罷了,你得意什么!”
“對喲,我不過坐了一個虛位子,那你整天緊張什么?三番五次陷害我我好玩兒,還是覺得把我弄死,蘇瑾州就會讓你當皇后了?要是他想把皇后的位置給你,還輪得到我?你可是比我先住進這后宮之中的。”
宋婉婉被秦沫說的氣急敗壞,“皇后在說什么,妾身聽不懂,我要休息了,皇后請回吧!”
秦沫站起身,卻沒走,而是向宋婉婉那邊傾了傾身,笑意盈盈又真誠無比地小聲說道,“我可以幫你得到你想要的,不就是個男人嗎,你若是想,他今天就會宿在你的床上。”
宋婉婉怔了怔,實在沒想到秦沫會對她說這樣的話。
隨后那張俏臉又陰沉了幾分,冷聲道,“皇后在胡說什么,妾身一句聽不懂,夜深了,妾身祝您鳳體安康!”
秦沫又緩緩坐了回去,她呵呵笑了一聲,方才,她分明在宋婉婉的臉上看到了那么一閃而過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