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人認識,只當秦沫他們三人是走親戚的。
自從上次被下了藥,神不知鬼不覺地帶入宮中,秦沫因為生她爹的氣,還沒有回來過,本來已經準備好了見著自家老頭子,一定要掉幾滴淚,以表達想爹之情。
誰料到剛一進門,就看到了一個清長的側影,正跟自家老頭下棋。
那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一個人,齊牧。
“你怎么在我家?”
秦沫霎時變了臉,自從上次和這人在富康縣一別,就再也沒有見過,到現在她都不知道此人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他這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她家老頭跟前,到底有什么目的?
齊牧倒是很淡定,他放下手上的棋子往門口瞅了一眼,對她拱拱手,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跟她行禮。
秦沫任由齊牧低著頭,把視線投向自家老頭子,還沒等她開口,老頭子哼了一聲,劈頭蓋臉地說道,“不在那兒好好待著,跑回來干什么,我還以為你一輩子也不會上家了呢!”
這話說的秦沫就忒不愛聽,當初是誰千方百計地配合蘇謹州,把她跟個物品一樣賣了的。
明明是這老頭子出賣了親生女兒,現在他還委屈上了。
好像他才是受害者似的。
當著齊牧的面,秦沫沒法跟老頭子計較,也沒法細問什么,老頭子這會兒腦子也好像不靈光似的,完全不理解她眼中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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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齊牧,也不等秦沫跟他說平身,自顧自地坐到原來的位置。
“秦二小姐要是真的好奇在下為何和秦將軍上棋,不如跟在下下一局,在下慢慢講給你聽!”
他姿態閑散,舉棋的動作優雅,完全猶如在自己家一樣悠閑。
秦沫跟齊牧沒什么過節,只是這人兩次三番地跟她表白,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還是讓她挺困擾的。
再加上這人身份不明,秦沫直接開口趕人,“要是讓他知道齊大俠在這兒,恐怕會派人包圍了整個村子,這里山清水秀風平浪靜,不需要齊大俠這樣懸壺濟世之人。”
話說的再明顯不過。
“嘿,你這丫頭,怎么跟人說話呢,我教你的禮貌都忘了!”秦老將軍對著秦沫瞪眼睛。
齊牧笑笑,一只棋子又落了地。
“秦二小姐說的對,這個村子山清水秀,所以在下買了個宅子,以后打算常駐于此了?!?
說著又抬眼看了一眼秦老將軍,“在下除了舞劍最喜歡下棋,以后怕是要經常和秦將軍切磋了。”
“我爹恐怕沒時間,他還得種地,做木工活,齊大俠不妨換個地方換個人?!?
秦沫指著院中的空地,已經被犁了一半,墻根下還堆著好幾輛做了一半的木頭車。
老頭子被罷官以后,愛上了兩件事 ,一是種地,二是做木工活,除了吃飯睡覺基本都在干這兩件事。
秦沫面上平靜,說的漫不經心,心里卻在嘀咕,這個齊牧究竟在搞什么鬼?她才不信他是閑著無事,跟她爹一樣找個有山有水的地方養老。
這人接近她爹到底有何目的?
之前齊牧是跟在蘇瑾州身邊的,那時她爹也還在朝廷當官,和蘇瑾州又是翁婿關系,這兩人難免會見過面,但秦沫肯定兩人并不會有太多的交集。
關系不會好到能坐到一起下棋。
“我也不是一點時間沒有!”
“那是秦將軍沒遇上能陪他玩兒的人。”
秦老將軍和齊牧同時開口,說完兩人還相視一笑,弄的秦沫有些精神恍惚,啊,這倆人倒真是默契!
秦沫心中是有些擔憂的,當著齊牧的面又不好意思跟她爹把話說的太明白,而且嚴格說,這個齊牧除了跟她表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