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吃,她不是要去裝被她推下湖溺水嗎,讓她好好溺溺,只剩一口氣時再撈上來多好!
秦沫是打算在每個冰窟窿洞口都給宋婉婉點助力的,不讓她探出頭來,也不讓侍衛有機會撈她出來,就一摁一摁的跟摁地鼠似的,專門摁她腦袋!
結果一下沒摁著,氣人不?
蘇瑾州,你踏馬的就允許她次次禍害我,好,我讓她禍害,那么前提是我得先禍害了她,你怎么就是不讓?
你踏馬的偏心狗!
罵是不可能罵出聲的,那么多人在呢。
秦沫只好委屈地滾出一行眼淚,“皇上,宋貴妃掉冰窟窿了,我是想看看她還活著不,湖水這么涼,她才當上貴妃不久,就這么被淹死了實在可惜,嗚嗚!”
蘇瑾州繃緊的心突然就放松了下來,是自己太緊張了!
那是秦沫,他的秦沫怎么允許自己在這種陰溝里翻船。
失,而還未完全復得,他太害怕了,害怕她從她的眼皮子底下就那么消失不見了!
原來,她不過是想使個壞心眼子。
他該讓她如愿的。
手上的力道也漸漸弱了下來,直至他終于壓下狂跳的心放開手,讓她能好好地喘口氣。
枝頭的梅花開的紅艷艷,他想折下一枝插在她的發間,他想她帶著它們一定很好看,可終歸還是壓下來這個念頭。
還未到時候。
眼角瞥見宋婉婉被人抬上了岸,他不得不裝模作樣地斥責兩句,“皇后說的什么話,一國之母必須時刻注意言行舉止,你不知曉?”
恰巧侍衛請求蘇瑾州,送宋婉婉回琉芳殿還是太醫院。
宋婉婉衣裳濕透,滴滴答答往下淌著水,頭發亂七八糟地蓋了半張臉,整個人狼狽至極。
已經暈死過去。
她的宮女嬤嬤們哭的呼天搶地,“娘娘,娘娘你醒醒!”
“都閉嘴 ,先把人放在地上!”
蘇瑾州瞅了眼秦沫,那一眼有著秦沫看不懂的意味深長,然后沉穩地命令著侍衛。
立刻又是一陣鬼哭狼嚎,“皇上,求你救救娘娘,還是快找太醫給娘娘瞧瞧吧!”
蘇瑾州不耐地冷眼一掃,那些剛才哀嚎一片的人頓時識趣地閉上了嘴。
蘇瑾州走上前,讓一個宮女把宋婉婉臉上的頭發撥開,然后歪過她的腦袋,接著在她的胸部使勁地按壓起來。
“這,這……”
娘娘都昏迷不醒了,皇上怎么在這個時候輕薄,不不是輕薄,是摸,摸她的胸,這也……
這節骨眼上不合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