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脖子夸贊蘇瑾州,“秦沫,皇上這身手了得,嗖地就把喉嚨卡住了,以后你可得小心,萬一吵架吵得厲害被人來個鎖喉吻,力道把握不好,可就,呸呸呸,我嘴賤瞎說,瞎說!”
秦沫盯著秦星星的脖子,上面連個紅印都沒有。
秦星星嘿嘿笑了幾聲,毫不害臊地自夸,“我也不孬,那白眼一定翻出新高度了,就跟要死的差不多了吧,唉,不得不說,你這男人還是能湊合著的,看在你的面子上也沒對我下殺招,不然,嘿嘿,我這會兒恐怕已經去閻王家做客去嘍!”
秦沫扒拉開秦星星的手,她沒看錯,她的脖子上確實連道紅印子都沒有,不像是被狠勁兒掐過的。
“嗐,我的皇后娘娘,別擔心了,你男人沒使勁兒,我故意裝死給你們看呢,誰讓他老欺負你,不過,有一說一,這人挺奇怪的,今天在琉芳殿……”
秦星星絮絮叨叨把在琉芳殿看到的說了一遍,最后不解地問秦沫,“你說,你男人會不會是精神分裂想,要不咋能一邊稀罕那女人,一邊又對她露出那么不耐煩的表情?還有,對你也是,既緊張又不護著,簡直了……”
秦沫看著秦星星小嘴叭叭叭地一張一合,卻是沒咋聽見她說啥。
亂七八糟的事一件接一件,她的心有點亂。
蘇瑾州,只是嚇唬嚇唬秦星星,是她誤會了。
那一晚,秦沫做了一夜的夢,亂七八糟的什么都有,從小時候偷偷跑出去到街上去玩兒,到嫁給蘇瑾州,緊張地坐在婚房里等著他現蓋頭,場景變了幾遍,最后是皇宮,蘇瑾州坐在高高的龍椅上,笑著向她招手,跟她說乖,沫沫,老老實實待在我身邊,只要你乖乖的,你的哥哥,你的爹爹,你的侄子都會好好的活著。
早晨起來,身體極度疲憊,簡單地吃過早餐后,她想先去看看嘉和,再去找一趟蘇瑾州。
嘉和這事兒,得從根兒上解決,她是應該問問蘇瑾州的,為何東慶國突然要和大順聯姻,如果拒絕對大順國會有什么影響 ,東慶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她想問問了。
甚至,或許也可以試著問一問,當年他為何要那么冷漠地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