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娘娘聽了害怕,怕是會病的更厲害,到時候驚擾了皇上就不太好了。”
秦沫暗暗冷笑,拿蘇瑾州壓她?
嬤嬤確實(shí)有膽量,接著往下說,“貴妃娘娘金枝玉葉的,萬一有個好歹誰也擔(dān)待不起,皇后娘娘您說是不?想必皇后娘娘也不想為了一個小小的太醫(yī),和貴妃娘娘撕破臉吧!”
話里已經(jīng)帶了挑釁的味道,如果按照怎么舒爽怎么來,秦沫鐵定是要把手中的匕首,插在這個老妖婆胸膛上的。
但,她不是個只會沖動的二愣子,這個嬤嬤故意激怒她所為如何還弄不清的情況下,先動手就有點(diǎn)被動了。
秦沫深深地看了眼跟前的老嬤嬤。
在這個把人分三六九等的時代,人確實(shí)是分高低貴賤的,職業(yè)更是如此。
可她一個在妃子宮中打雜的老宮女,是怎么把“小小太醫(yī)”這話說出口的!
秦沫笑了笑,緩緩收了匕首,“既然秦太醫(yī)不在琉芳殿,那我去別處找找,替我問候一下你們尊貴的貴妃娘娘,就說禮品下次補(bǔ)上。”
說完,秦沫轉(zhuǎn)身以一個失敗者的姿態(tài)離開,可不是失敗嗎,她一個皇后,堂堂一國之母,后宮之母,被一個妃子的宮女太監(jiān)擋在門口,這傳出去多少有點(diǎn)不太好看。
走了幾步,秦沫猛然回頭,正看見方才的那個老嬤嬤正一臉失望地看著她,見她回頭趕緊收斂神色低下頭假裝找掉了的東西。
秦沫又淡淡地笑了笑,特別好心地提醒,“對了老嬤嬤,本皇后方才忘了一句話,覺得有必要說與你聽聽,就是秦太醫(yī)的官職再小,見著皇上也是自稱為臣,而嬤嬤你呢,在皇上面前是自稱奴才還是老奴,還是奴婢?”
反正不管怎么稱呼都是奴。
“就跟妻就是妻,妾就是妾一樣的道理!”
宋婉婉就坐在殿前的陽臺上曬太陽,聞言氣得七竅生煙,銀牙咬的嘎巴響,“好你個秦沫!”
雙眼慢慢地瞇起,好看的面容漸漸扭曲想,嘴角浮起一抹陰狠的笑:
秦星星,不是本宮心狠,誰叫你跟姓秦的女人交好呢,死后要是不甘,你就找皇后去算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