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那三兩個本就不多的朋友也漸漸沒了聯系。
再后來,她回京,父親漸漸不得勢,左鄰右舍都是當官的人家,那些個小姐才不跟秦沫玩玩兒,嫌她粗魯。
她還找到幾個玩伴時,沒多久就進了瑾王府,那時她的心思差不多都在蘇瑾州身上,哪有什么心思去結交朋友。
除了柳煙,能說到一起的人真沒兩個。
秦星星算是其中一個。
巨大的孤寂感襲擊著秦沫,她有點想喝酒。
她站在高高的屋檐上,往宮外的方向看去,那種感覺就變得格外強烈。
得喝點,得去找柳煙!
秦沫跳下屋頂,避開鳳儀宮的值守往宮外溜達,一路上遇到幾波執業巡邏的侍衛與御林軍,都被她巧妙地躲了過去,她可不想跟人解釋大晚上的她要干什么去。
皇宮側門,秦沫拿出專用令牌,本以為怎么都會被小小阻撓一下,比如有人攔住她說這么晚了皇后去干什么呀,沒有皇上旨意任何人不得隨意出入皇宮之類。
她都想好了怎么使用皇后的頭銜鎮壓幾句,結果守門的將領只看了一眼腰牌就讓她出了宮門。
順利地不像話。
出了宮門,秦沫向南而行,剛走了幾步,就想回去了,不遠處的人影讓她酒意頓無。
那人正站在一匹馬前,一手只隨意地撫著馬背,頭微微低著,像是在對那馬說什么,秦沫剛一掉頭卻被叫住,“既然出都出來了,不玩玩兒就回去豈不是虧了?”
那聲音隨意又慵懶,與這蒙蒙月色還真是說不出的相配。
秦沫抿唇不語,想喝酒酒都不能如愿,心里能痛快才怪,他不是忙的緊嗎,怎么這是特意等在這里抓她?
思索間,那人已經騎著馬來到近前,大手一撈人已經被他帶到馬背上,一點不給人拒絕的機會。
“蘇瑾州,你什么意思?”
秦沫被他禁錮著,有些喘不過氣,用力地掰著他的手,沒好氣地問道。
蘇瑾州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摟著秦沫的腰,頭靠著她的肩頭,隨著馬的極速奔跑,他的唇若有若無地掃著她的脖頸,兩人的身子貼的緊緊的,在這月色如雪的夜晚,活像是要去私奔的情侶。
對話卻是另一回事。
“隨便溜達溜達啊 你不是憋壞了嗎?”
嗓音低低的,呼出的氣體全部吹在她的耳側,又癢又麻。
“誰要跟你一起溜達,放我下來,咱們各走各路?!?
秦沫這些是難受,但不是憋壞了,是憋屈壞了,而這種憋屈追根究底是這個男人給的。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后面精彩內容!
蘇瑾州的下巴抵在秦沫的頸窩處,聽了秦沫的話低聲笑笑,“呵,夫人這是說的什么話,咱是夫妻,夫妻就是要同體知道嗎?”
蘇瑾州把同體倆字咬的極重,那只攬著她腰的手開始不要臉地在她胸部摸索。
秦沫罵了句臟話后閉上嘴不再說話,被蘇瑾州逮著了,就只能認栽了,想再從他眼皮子底下逃走可是不容易的。
也懶得搭理他那只手,摸唄,哪兒沒被摸過?以這人的劣根性,越不讓他做啥,他越做的起勁兒。
索性連眼睛都閉上了,信不過蘇瑾州這人的人品,還是信的過他騎馬的技術的,他就是瞎了眼也能把馬騎回家的人。
大概是真的不想應對蘇瑾州,又或許這兩天睡眠質量太差,馬上顛簸的感覺有助于睡眠,瞇著瞇著秦沫竟然睡著了。
蘇瑾州苦笑一聲,同時心里又很是安慰,這女人雖然懶得跟他說話,但到底是信任他的,不然也不會放心大膽地在他懷里睡過去。
他放慢了馬速 調整了一下姿勢,讓人斜躺在他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