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挺好笑哦,這比黑賭坊還黑的地方,是挺讓人快活的,快別活的快活!
蘇瑾州的臉色也變得難看,看著青衣男子,“真如這位兄弟所說的?”
青衣男子嘿嘿笑了兩聲,搖著骰子慢悠悠地答道,“兄弟,第一次干什么都難免不了急躁,多來兩次就好了,來,坐下消消火!”
說著還意有所指地掃了眼秦沫,有人立馬會意出這句話里另外的意思,都跟著嘿嘿地笑了兩聲。
秦沫瞅了眼蘇瑾州,用眼神示意,這下怎么辦?是跑,還是任人宰割?
這時旁邊的一個人男子拽了把蘇瑾州,“兄弟,都是第一次來,做個伴兒唄,反正又不會光著腚出去。”
那人二十出頭的模樣,看著吊兒郎當的,已經一連輸了三局,這會兒又從手上掰下個玉扳指來,就等著開局了。
蘇瑾州笑了一聲,聽勸地坐了下來,重新把剛贏回來的玉佩放到了桌子上。
秦沫也跟著坐在了他旁邊,抱怨地嘟囔著,“要是早知道這樣,我才不跟你來呢,平時沒受著寵就罷了,明個兒還不知道在哪兒呢,倒了血霉了!”
意思是怕被輸在這賭坊里。
“想什么呢阿花,我又沒買了你,不過是給我家掃地的一個丫頭,在我房里伺候了幾回,這賭坊做的可是合法生意,我想把你押了,人家也得收啊,是不是東家大哥?”
“嘿嘿,兄弟說的對,我們快活做的是合法買賣,不干強買強賣那種喪良心的事,來了我們這兒,玩的就是高興!”
秦沫在心里罵了一聲,他奶奶的,這漢子可真會說話,死的到他嘴里也說成活的。
至于蘇瑾州的話……
說的比放屁好聽那么一點點,阿花,阿花,原來他有一條狗就叫阿花!
不過,秦沫還是十分配合地在蘇瑾州的后背上蹭了蹭,十分嬌羞地說道,“哥哥你怎么什么事都往外說,人家都抬不起頭來了!”
“哈哈哈,深入說說我們更愛聽!”
現場的氣氛頓時輕松起來,有兩個女眷竊竊私語道,“要不進了金屋只拿了個手帕出來,應該是被嚇到了,還以為怎么也得是個妾呢,原來不過是個丫頭……”
“呵呵……,要你們管!”
秦沫瞪了她們一眼,又做了個鬼臉,反正就沒什么禮貌的粗鄙丫頭樣。
“啊呦呦,這位公子長的一表人才的,咋看上了這么個……”
幾個女人還在彼此鄙視著,新的牌局已經開始。
“大大大,小小小,開……”
桌上的人走了又來,來了又走,到了最后,只剩下了那位吊兒郎當的男子,他和蘇瑾州一樣都是輸到最后又贏回了一局,幾局下去又回到了原點。
那間所謂的“金屋”秦沫已經跑了數次,最后天都快亮了,實在跑不動了,翻著白眼問青衣人,“骰子哥,要不,下次再玩?我家哥哥家教嚴,夜不歸宿會被修理的!”
那人斜了蘇瑾州一眼,“想走?”
“啊,我爹脾氣不好,太晚回去,會拿棍子揍我,不如就如我家阿花說的,我們明日再來?”
青衣人沒說話,盯了蘇瑾州一會兒,看向他旁邊的年輕人,“你呢,想走嗎?”
那人懶洋洋的,都快睡著了,“啊,我隨便,咋的都行!”
唉,秦沫在心里默默嘆口氣,這也不知道哪家的二貨兒子,年紀輕輕的就渾渾噩噩的,跟吃了迷藥似的。
青衣男子哈哈大笑兩聲,揮揮手,“算你小子識相!”
有對身后的大漢耳語了兩聲,大漢會意,走到那位公子身邊,做了個請的手勢。
“啊?啥意思?不玩了嗎?天還沒亮,這么早回去也沒事干,再玩會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