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秦沫也行了禮。
“臣女參見皇上,參見皇后娘娘!”
“平身!”
不用宋離主動提起宋婉婉,蘇瑾州已經開了口,且表情不是那么好看,“宋離,想必你已經知道你姐姐宋貴妃的事了,她不是生病而是失蹤了!”
宋離臉色沒有什么血色,顫聲答了一個字,“是!”
而后視線看向秦沫,“臣女聽說貴妃失蹤那日與皇后娘娘鬧得很不痛快,不知道是不是琉芳殿的奴才們在瞎說。”
秦沫被折騰了半夜,又被拉著聽了半天故事,本想著吃過早餐后再睡個回籠覺,誰想被蘇瑾州拽來了,正心里不痛快,聽見宋離這質問的口吻,忽地就覺得有地方撒氣了,她懶懶地嗯了一聲,而后眼神伶俐,捏起宋離光滑如蛋清一樣的下巴問道,“怎么,宋姑娘這樣問,是認為我把宋貴妃弄死了嗎?”
宋離被秦沫的眼神嚇了著了,但她告訴自己不能退縮,皇上那么寵姐姐,肯定也會為自己撐腰的,于是她挺直背脊,不卑不亢地回道,“皇后娘娘誤會了,臣女怎敢懷疑皇后娘娘,但我姐姐宋貴妃失蹤,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的,臣女有理由懷疑跟她有過沖突的每個人不是嗎?”
秦沫歪著頭看了眼蘇瑾州,突然說了一句與這氣氛不怎么搭的話,“皇上,我看這位宋姑娘比她姐姐要可愛的多,不妨就把她收了代替宋婉婉吧,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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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離騰地就紅了臉,跪下給蘇瑾州磕頭,“皇上,您看皇后說的什么話,姐姐生死未卜,卻被這樣嘲弄,日后她要是知道了該如何傷心!皇上,離兒懇求皇上為姐姐做主,好好徹查這宮里所有的人,還姐姐公道,姐姐一個大活人好端端的怎么會失蹤呢,肯定是有人在搞鬼!”
宋離的頭埋的很低,根本沒看到秦沫臉上一閃而過的憐憫。
蘇瑾州給王全使了個眼色,王全上前一步扶起宋離,“宋姑娘快快起來吧,地下涼!”
王全說完又深深地嘆了口氣,把蘇瑾州方才交給他的幾頁紙遞給宋離。
“唉,這種事本不應該先讓你一個人小姑娘知曉的,可你正好問了,還懷疑起了皇后娘娘,唉,這都是命數吧!”
王全那特有的太監嗓音聽得宋離心里發毛,她接過他手里的書信,看了幾行后,便瞪大了眼睛,而后把幾張紙都匆匆暼了幾眼,顫抖著雙手出聲,“不,不會,不會是這樣的!”
王全又嘆了口氣,“唉,誰說不是呢,這下宋姑娘知道陛下的良苦用心了吧,貴妃娘娘這樣做,皇上沒有追責你們整個宋家的責,是陛下仁慈,給貴妃給宋家留臉面!”
宋離失魂落魄地走了,為了安全起見,蘇瑾州命王全親自把人送回宋家。
待人走遠秦沫起身,白了蘇瑾州一眼,諷刺道,“皇上還真是一點不念舊情,對自己也夠狠,就不怕綠帽子壓彎了脖子!”
蘇瑾州給宋婉婉扣上了一頂與人私通的帽子,兩人早已認識互生情愫,且對方武藝高強,能不費什么力氣地劫走宋婉婉,那些紙上的文字都是是他們私通的證據。
蘇瑾州也起身,長臂一伸環住秦沫的腰,低聲在她耳邊道,“我只知道我和沫沫有舊情,不光有舊情還有新情!”
“一邊兒去!”
秦沫推了蘇瑾州一把,奈何力量沒用夠,蘇瑾州只挪動了半步,卻報復性地咬了一口秦沫的耳垂,又跟狗一樣舔了幾口她的脖子,嘿嘿笑了兩聲,沒正經地道,“綠帽子壓不彎朕,倒是每每被皇后的身子壓彎!”
秦沫這次沒客氣,抬腳就在他的腳上剁了一腳,在蘇瑾州齜牙咧嘴地嗷嗷叫中,她抬腿出了殿門,給蘇瑾州留下一句話,“這戲一點不好看,以后別請我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