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著舌頭,舔她的眼淚,舔她的鼻子和嘴,只舔了幾下,便掀開她嫁衣的裙子,扯開她的中褲……
宋婉婉疼得厲聲尖叫……
無數次,無數次,她幻想了無數次跟蘇瑾州做這樣的事,由他帶著她攀上據說的巔峰,到頭來,卻被他送給了這樣的一個人!
隨著身體子傳來一陣陣的劇痛,她哭著喊著,對蘇瑾州的痛恨達到了最高點。
宋婉婉太不甘了,她苦心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嫁入王府,又當了貴妃,以為用不了多久,人生就會到達巔峰,她以為苦心籌劃來的男人是寵她的愛她的,呵呵,到頭來,他對她的多年來的情意綿綿不過是謊話,是哄著玩的,他碰都不碰她一次!
她那樣美,她在他一次次甜言蜜語中一天天等著他的臨幸,她做了那么多陷害秦沫的事,每次他都偏心著自己,原來不過是要讓她來個措手不及,把她從天堂推向地獄。
太狠了,太狠了,他對她太狠了!
恨恨恨,恨啊恨!
宋婉婉的慘叫讓男子越加的興奮,動作越發不可描述,更不是人!
“啊,果真公主是不一樣的,與我先前玩的那些味道都不一樣,啊!”
………
大順。
鳳儀宮書房,蘇瑾州端坐在案前,案上放著一封信,來自東慶,短短數字,寫著宋婉婉的現狀。
蘇瑾州看完,嘴角帶著若有似無的奸笑,信上的內容,讓他連日來本就美麗的的心情又大好了許多。
秦沫走進來,把他臉上的表情抓了個正著,她走至他跟前,掃了眼案上的紙張,距離有點遠,并沒有看到線上的內容,當然,她也不怎么感興趣。
讓蘇瑾州高興的東西能有什么好事!
她剛要坐在他身邊的椅子上,和他談談,讓他趕緊回他的養心殿去,他在這的這些天,所有人做事都小心翼翼的,鳳儀宮少了很多歡天笑語,有他在,沒有人敢陪著她吃飯,而每天面對著他,她實在夠夠的了。
蘇瑾州就是那么討厭,他沒讓秦沫坐到那么空著的椅子上,而是伸手一拉,就把她整個人拉到他的懷里,順便很不要臉的她的臉上啄了一口,順帶著把案上的紙張遞到她的跟前,獻寶似的說道,“看看!”
秦沫是對他的東西沒感興趣,但既然讓她看了,閑著也是閑著,便掃了一眼。
她的臉色隨著紙上的內容漸漸沉了下去,那張紙上,關鍵的信息提取出來就是:宋婉婉跟東慶二皇子的第一晚,鬼叫了一宿,聲音凄厲!
秦沫不是同情宋婉婉,而是她很容易就會把自己帶入進去,曾經,這個男人對她跟對宋婉婉又什么差別?
都是好幾年的時光。
而往后,他對她又打著什么樣的算盤?
秦沫有時會想,大概是自己太杞人憂天了,或許這個男人真的,真的回過頭來,良心發現了,真的要挽回自己,而并不是還存在著什么壞心思。
可他真的,真的是做什么事都是有目的性的呀,比如對待宋婉婉。
他對宋婉婉曾經多好,她是親眼見識過的。
可是,還不是轉眼就把人送到了別的國。
多狠心一男人啊!
秦沫掙扎了幾下,蘇瑾州摟的緊,她無法脫身,索性就由著他去了。
她撇撇嘴,低笑一聲,挖苦道,“你還真下的去手,也真舍得,那樣傾國傾城的美人說送給別人就送給了別人,也是在是個人才,蘇瑾州大概是算是自始以來第一位這么舍得的人了,貴妃呀,宋婉婉可是貴妃,能把貴妃都舍得給別人,你是第一個,就不覺得頭上綠的發光嗎?”
“皇后是在怕嗎?”
蘇瑾州突然在秦沫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不輕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