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啊,星星,今兒咱一起吃中飯啊!”
秦沫打開書房門,站在門口嚎了兩嗓子,鳳儀宮真的不大,廚房距離書房也不遠,那兩嗓子,全院子的人都聽見了,從各自崗位探出頭來,往秦沫的方向看,不過只快速看了一眼就又縮了回去。
秦星星也探出頭來,手中舉著鏟子,哼哼哈哈的,“那啥,午飯一會兒就好,一會兒就好哈......”
“你又不是廚子拿鏟子干嘛,鏟子放下,先過來,上次沒喝完的酒還有半壇子,咱先就著花生米喝點!”
其實,秦星星已經給秦沫使了眼色,怎奈秦沫剛睡醒腦子還不太清醒。
主要是認定蘇謹州肯定不在鳳儀宮,說話就有點隨便了。
直到那道懶洋洋的聽不清息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秦沫才發現這人不過站在她一尺開外的地方。
“想喝酒了?那就咱倆好好喝,叫個外人干什么!”
秦沫轉頭一看,這人就站在門外,貼著墻根曬太陽。
蘇建州已經讓她禁酒,并吩咐所有人誰也不許給她拿酒,這下好了,自己暴露了。
秦沫想著這事兒怎么也得解釋一下,明面上她是從不忤逆皇上的。
于是她揉著后脖頸子轉動了幾圈腦袋,哎呦哎呦叫了幾聲,“那啥,星星,還愣著干嘛,我說我脖子疼,就上次不是扎了幾針嗎,今兒再給我扎扎 ,也就不用你那什么藥酒消毒了,我脖子干凈著呢。”
“哦,那啥,我先去扒拉扒拉菜,一會兒該糊鍋了!”秦星星在蘇謹州冰涼的眼神下,很不仗義地快速縮回了脖子。
秦沫被蘇謹州提留著領子拎進了書房。
“去拿酒啊,我也好幾天沒喝酒了,咱干一杯啊!”
蘇謹州把人提留到椅子上坐下,然后坐到她對面,勾著嘴角,眼里染著笑意,跟她要酒。
秦沫心中來氣,憑啥他連她喝酒也要管。
她轉頭不看他,“不是走了嗎,怎么這么快又回來了!”
蘇謹州單手放在桌上,敲擊著手指,一下一下,很有節奏,慢悠悠地回道,“不過是去方便了一下,怎么,一會不見我 ,就緊張了?”
秦沫癟嘴,這人就擅長顛倒黑白。
隔著桌子,蘇謹州朝秦沫跟前傾身過去,“以后,我去尿尿也帶著你,省著一會兒不見就像我!”
書房門開著,幾個宮女正好端飯進來,聞言,那手上的托盤差點就摔了出去。
方才,自己聽見什么了?皇上說的?不,不,肯定聽錯了。
秦沫連忙上前,幫著端過來,趕緊把人打發走了,順便關了門。
把飯菜一一擺在桌上,“趕緊吃,讓飯菜堵住你的嘴!”
盤子婉都墩的挺響的,這要是不不慣著的人,這會兒腦子已經落地了。
蘇謹州毫不在意,拉過秦沫的小手握住,眼角含情,看看她的眼,說肉麻的話,“以后,有功夫了,我親自做飯給你吃,讓兒子也做飯給你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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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快吃吧你,趕緊吃完干你的事兒去!”
“哈,我正有此意,你也快吃,吃完咱倆一起干事兒!”
蘇謹州的目光從秦沫的臉上移開,掃向那張還沒來得及整理的床,故意把“干”咬的重重的。
秦沫忍著,念叨著這些飯菜可都是星星精心配制的,才沒把桌上的飯菜揚他臉上。
看著秦沫那張氣呼呼的小臉,蘇謹州不再逗她,挑出專門為她調制的菜放到她跟前,不時地給她夾上兩筷子。
“好好吃,啊!”
秦沫看著那些菜其實是挺生氣的,現在那些菜哪是單純的菜啊,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