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為荒淫無道,不務正業,天地良心,他只是稍微勤奮了點!
蘇瑾州繼續叫秦沫,“過來呀,想啥呢,路上要一個來時辰,現在不睡會兒,進了家門睡著了,秦小寶該嘰歪了。”
他拍拍身側,他這邊墊著長長的毛絨地毯,要比秦沫做的那一邊坐著舒服多了,本來兩邊都有的,他方才給撤了放到了車廂的暗格里。
他這一說,秦沫還真有點困了,既然是單純的睡覺,那就沒什么好怕的了。
她彎著腰坐過去,靠著車廂的角落,依然和他保持著安全距離,隨著馬車噠噠前行,在車廂的晃動中,秦沫還真的睡了過去。
只是剛睡著,就感覺被一雙有力的雙手攬了過去接著整個身體就窩在了一個結實又溫暖的懷里。
睡夢中,秦沫也知道這是誰,她嘟囔了一句“不講信用”,就沉沉睡了過去。
蘇瑾州輕笑,用寬大的袍子把人包了個嚴嚴實實,隨后也跟著閉上了眼。
沒有人看到,他英俊的睡顏上,那抹若有似無的滿足。
京郊,秦家宅院,秦小寶正在院中蹲馬步,秦老將軍坐在院中的太師椅上喝茶,眼睛看著的明明是孫兒,思緒卻已飄向了遠方。
自家那兩個兒子,小時候也是這么認真地習武練箭,每每問他們長大后要干什么時,都會一臉自豪地說要跟爹一樣成為大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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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他聽著他們的豪言壯語,多欣慰啊!
他夸他們有志氣,真真正正的男子漢,男子漢就應該汗灑疆場,保家衛國。
最后,他們灑了汗,也灑干了血。
兩個兒子,只剩下了這一根獨苗。
如今,這根獨苗也跟他的父親,叔叔一樣每日刻苦練武,但他不僅僅練武,他還讀書,他說他的理想是以后賺很多很多的銀子。
啊,多好的理想啊,雖說不怎么體面,卻是不錯的選擇啊!
想著想著,秦老將軍有些濕了眼角。
“老爺,小姐回來了!”
小桃清脆的喊聲打斷老將軍的思緒,他從太師椅上站起身,抹了把眼,快速恢復慣有的嚴肅神態,反問,“好端端的,她不在宮里待著,回來干什么?”
秦沫抱著一堆禮物進了大門,恰好把她爹這話聽了個清楚,不滿意地抗議,“爹,我肯定是你撿的,你快告訴我,我親爹親娘是誰,我馬上去找他們去,片刻都不耽擱!”
“怎么跟咱爹說話呢,你這丫頭!”
蘇瑾州隨后跟著秦沫后頭進了院,在她頭上不輕不重地敲了兩下,笑著訓斥她。
秦沫:“你沒聽見嗎,老頭嫌棄我,嫌棄我就是嫌棄你!”
秦老頭,“啊呦,皇上,您怎么也來了,吳嫂泡茶,別聽那丫頭瞎說!”
蘇瑾州得意地沖秦沫笑,“聽見沒,爹說要給我泡好茶喝呢!”
“那是我爹,我爹!”
“好好好,你爹,你爹還不也是我爹,爹你說是吧!”
蘇瑾州揚頭沖著老將軍問道。
能讓皇帝喊爹,一般人得誠惶誠恐,腿都得下軟了,秦老將軍倒是心安理得接著,他點點頭,點完又搖頭,“唉,這孩子都讓您給慣壞了,一點禮數都沒有!”
蘇瑾州一臉無奈地笑,“我媳婦兒,我當然得慣著,慣著還不行呢!”他一臉的意有所指,跟個受氣包女婿似的。
秦沫真的很無語,抱著禮物去秦小寶跟前,“今兒咋回事兒,咋跟個木頭似的不叫人?”
秦小寶:“我聽著你們說話呢,姑姑這次回來,看著氣色比原來好了許多。”
秦沫噗嗤一下就笑了,點著宋小寶的頭,道,“嘿,怎么小小年紀,說話跟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