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您可要為我們做主??!”
秦沫差點氣笑了,這又是個顛倒黑白的主,虧他膀大腰圓是一老爺們!
宮長俊讓人上去檢查了一番,發(fā)現(xiàn)幾個人的確是受了點傷,向著周圍掃視了一圈,問道,“人呢,你說是誰把他們打成了這樣?”
這時候有人就忍不住說了,“大人,不是他說的那樣,是……”
老板夫婦也連忙說,“大人,事情是這樣的……”
宮長俊不等這些人說完,冷然打斷,“我問人呢,是誰把他們打成了這樣?”
先前說話的人和老板夫婦都哆嗦著不敢說話了,果然啊,這督慰大人跟那些壞人一伙的,只盼著拔刀相助的俠女能趕緊溜了。
秦沫卻自己站了出來,“是我,我打的,督慰大人是有話要問在下?”
宮長俊腦門直冒冷汗,他又不是熊心豹子膽,哪有話敢問她老人家啊。
只聽他清了清嗓子,正義凜然地說道,“不,我是要表揚這位女俠,打得好,打的太好了,女俠這是在為民除害,他們這些人就是該整治了!”
秦沫笑笑,心道這宮長俊還算是會辦事的,她擺擺手,“表揚倒是不必了,只希望大人能嚴懲這些人,大庭廣眾之下都囂張的緊,背后指不定做了多少缺德事兒,要是能揪出背后的那個人,給予該有的懲罰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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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長俊頷首,“那是一定的,本督衛(wèi)這就把人帶回去,以后他們休想在街上為非作歹了?!?
宮長俊一揮手,十幾個手下訓練有素地走過來,抬起那些短斷腿的,招呼那些斷手的和一臉蒙圈的彪爺,“走吧,都去跟我說清楚!”
“大人,大人,是不是弄錯了,大人不記得我了?在白府老夫人的生辰宴上,我們見過呀!”
“你給我閉嘴,再廢話就讓你嘗嘗督慰司三件套!”
“啊,這這……”
彪哥怎么也不明白,原來在多大的官面前,只要拿出白府都好使,以前也跟這個宮長俊打過交道,怎么現(xiàn)在就突然不好用了。
眾人早已經看呆了,看那彪哥還以為多牛逼呢,還不是說被帶走就帶走了,等他們回過神來,出手利落又仗義是女俠早已經不知何時離開了。
夜幕下絢爛的燈火中,秦沫和蘇瑾州在人群中閑逛,蘇瑾州要去牽秦沫的手,秦沫煩他,索性抄著袖子走,反正還是冬天,天氣寒冷,街上很多人都是這個姿勢,也不會顯得突兀。
蘇瑾州嘴角浮著淡淡笑意,跟在她身側,隨著她去,人來人往中,不用轉頭,就能知道她在他身邊,這種感覺真好。
今年的燈會很壯觀,也很漂亮,走在人群中,隨著人潮漫步,蘇瑾州的心里暖暖的,這種場景,他已經想了很多年,終于還是實現(xiàn)了。
他忍不住叫她,“沫沫 !”
“干什么?”
周遭都是人,各種聲音混雜在一起,喧鬧至極,但蘇瑾州的聲音太過好分辨,這人是個人的時候,通常聲音都是溫和的,聽著就很舒服的那種。
秦沫回頭瞅了一眼蘇瑾州,她的心思還在剛才的餛飩攤上,也不知道彪哥那伙人會受到什么樣的懲罰。
“宮長俊這人,行不行?”
秦沫不怎么放心,如果把人抓去只是教訓了幾句,就把人放了,那些人定會變本加厲繼續(xù)找餛飩攤的麻煩,別到時候攤主餛飩攤經營不下去,人也被折磨的活不下去。
這樣的氣氛下,蘇瑾州可不想談論別人,在那個攤上已經浪費了太多時間了。
他還是沒忍住把手伸向了她的細腰,摟的太緊影響走路,所以只是松松垮垮地攬著,當然還是得好好回答媳婦兒的話,如果她不滿意,額,他不會讓她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