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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一聲聲慘叫,正沉浸在美麗煙花中的路人發現情況,紛紛四散著逃跑,那可不是普通的打架斗毆,拿著刀的那些人個個蒙著面紗,面罩中露出那雙眼睛閃著滲人的綠光,他們正在擊殺那對年輕的男女,蒙面人人數眾多,雖說目前蒙面人中有兩個已經受了重傷倒地,但是那對男女要想在這些蒙面中脫身何其困難。
刀槍不長眼,這個時候最明智的就是遠離禍端。
剎那間,眾人四散,現場除了秦沫蘇謹州,只剩下蒙面人 。
遠處的煙花依然絢麗奪目,喜鵲橋上卻即將血流滿河。
“你們是什么人!?”
秦沫從懷里抽出一把軟鞭,使勁兒在空中抖了抖,這軟鞭是她最近心得的一個武器,還沒怎么使順手,沒想到這大過節的倒有了用武之地。
她若無其事地往蘇瑾州的手上掃了一眼,沒有受傷,貌似連皮都沒破,她暗暗心驚,他的功夫竟然如此之深了,空手接白刃就跟握雙筷子那么簡單。
剛才,很懸。
要不是蘇瑾州,恐怕她怎么都會受點傷。
這份人情她得承!雖說,這刺殺的黑衣人本來就是沖著蘇謹州來的,她不過是受了他的連累,但他完全可以置她于不顧。
他的身份在那兒擺著。為了自己安全,拿無數人作為肉墊子是他們這種人最擅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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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沫一向是個恩怨分明的人,這人在兇險之時還能拉她一把,她不認為那是他應該的。
縱然他武功高強并沒有因此而受傷,這情她也得承,人家功夫高是人家的事,那種情況下,多高的武功都是有生命危險的。
她得還他。
這些人既然是沖著他來的,那么她就幫忙消滅了他們,也算還了賬。
黑衣人目露兇光,一行二十幾個人,把秦沫和蘇瑾州團團圍住。為首的人看眼那兩個倒下的同伙,惡狠狠地道,“我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要明白,今夜你們必死無疑!”
“哎呦,你這口氣好大啊,既然這樣,我換個問法,是誰讓你殺我們的?你們又是否知道我們是誰?”
“告訴你們也沒用,還真以為去了地下能和閻王告狀嗎?”
“哦,你這話說的也對,閻王可沒空管你們這些破人,不過,買賣和誰不是做,你們收了多少銀子 ,我們可以雙倍給你,前提當然是你倒戈相向,怎么樣?”
秦沫從和黑衣人的對話中大概猜測出,他們不過是拿錢辦事的殺手,既然是錢能解決的就好說 ,蘇謹州不差銀子,這主她可以做。
為首的黑衣人還沒說啥,另一個黑衣人已經不耐煩,“頭,別跟他們廢話了,干完活兒早點收工,我媳婦兒孩子還等著我回去一起過節呢。”
吃這碗飯的竟然還娶媳婦生孩子,這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這不是純屬禍害人嗎!
本來秦沫看這人最不順眼,方才他一劍差點捅她后心上,她是想拿這個人第一個開刀的,突然就有點不忍心了,就是死,好歹也得讓他比其他人多活一會吧。
蘇謹州卻不那樣想,他手上憑空多出一把劍來,指著著急和媳婦兒孩子熱炕頭的殺手緩緩地笑了,只是那笑陰森又恐怖,“那你就去地府等著他們吧!”
說著蘇謹州揮劍就朝那人砍了過去。
這群黑衣人有點本事,也算是高手中的高手了,蘇謹州和秦沫聯合起來,把人全部制服也用了一陣子功夫。
除了一個特意留下活口,其他人都已經去見了閻王,那個要回家陪孩子媳婦的人是第一個死的。
清理現場的時,秦沫見著他的尸體搖搖頭,嘆息一聲,“倒是個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