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她一會兒,終于拂袖而去。
小桃瞄著蘇瑾州走了,飛快地跑進屋來,看著自家小姐悠哉悠哉的樣子,不知該說啥好。
秦沫遞給她一把瓜子,“來,一起磕,那人總算被我氣走了!”
小桃終是沒忍住,呵呵笑了兩聲,夸贊,“小姐你牛!”
只是那笑聲自己聽著都勉強,完了又頗憂心地說道,“小姐啊,你這樣和皇帝姑爺對著干不太好吧,他萬一,萬一要懲罰你,給你扔冷宮去那可如何是好!”
小桃是真的擔心,小姐如果能把皇帝姑爺氣得直接把她趕出宮去那敢情好,但如果打入冷宮呢?聽說去了冷宮里就再也無出頭之日了,也不知道以小姐的武功能不能逃的出來,可就是逃出來也是暫時的,皇帝要是想整死一個人,跑到天涯海角去也能抓回來整死吧。
秦沫往小桃嘴里塞了個蘋果,安慰道,“你這小腦袋瓜子別胡思亂想了,我就是求著他把我發(fā)配冷宮去,他都不愿意。”
正說著,秦星星提溜個藥箱子,推開一條門縫往里望,見只有小桃和秦沫兩個人后,敲門,隨后跟個兔子一樣竄了進來。
走到秦沫跟前時又四處張望了幾下,再次確定蘇瑾州不在后,摞起袖子跟秦沫診脈,抱怨道,“我說你家那誰可真是,好像這脈天天摸就能摸出個小崽子似的,我就歇這么一天都不能歇個痛快!”
秦沫很同情她,連連配合地點頭,“對對對,所以我把他罵走了,耳邊總算清凈了。”
小桃為秦星星捏了把汗,勸道,“星星姐,你還是注意點點吧,萬一你說的話被皇帝姑爺聽了去,被打死了怎么辦!”
“怕啥,有皇后護著我,我能在這宮里橫著走!”
秦沫不給面子,“連我自己都不敢橫著走呢,要護你的肯定不是我。”
“嘿,我的皇后娘娘,你可是真的一點不給面子。”
說話間,秦星星已經(jīng)把完脈,秦沫脈像一直很好,懷個龍種那肯定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所以才不好和蘇瑾州交代。
她嘬了嘬著牙花子,犯愁,而后靈光一閃,俯在秦沫耳邊小聲建議道,“不如你把帽子扣你家男人頭上,反正又不是綠帽子,他應該能好接受。”
秦沫,“……”
這姑娘比她還大膽,當真死豬不怕開水燙,不由得也提醒道,“這話你也就在這兒說說,等他問了你可千萬別這樣說,你就說,說我這塊地過于貧瘠,得好好滋養(yǎng)滋養(yǎng),聽見沒?那男人的脾氣可不咋好,你要是落他手里,我只能給你準備花圈,真的。”
“那還用娘娘說,我又不是那么傻到家的,只是傻到院門口的,知道躲著人說。”
秦沫知道秦星星這人在她跟前口無遮攔的,確是個有分寸的人,也就沒再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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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坐著聊天,這些天蘇瑾州每天把秦沫綁在褲腰帶上,她們好久都沒有暢所欲言地好好扯話了。
秦星星好奇,“你是咋把人罵跑的,都罵了啥?我先取取經(jīng)!”
“怎么,有中意的人了?”
“沒有,哪有,但對付相公這玩意兒不得從小就學起嗎,就跟學醫(yī)似的,不然到時候用著了抓瞎。”
小桃正在削蘋果皮,聞言刀子差點割了手指,“星星姐,你這道理聽著有那么點道理!”
秦星星得意想,“是吧,桃 你也得跟著你家小姐多學學,省著以后干不過你家男人,吃虧!”
小桃,“……”
秦沫早已見怪不怪,秦星星的嘴里吐出的話能讓人永遠耳目一新。
“說說,快說說,你咋把你的皇帝哥氣走的?”
以她來看,蘇瑾州就差點讓大臣來鳳儀宮上朝了,還能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