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服?那你別領俸祿了,不拿銀子就不用做事!”
蘇瑾瑜一下子閉了嘴,他那么的一個王府哪天都得用錢,沒有俸祿咋活?
氣啊!
袁永行出來打圓場,“寧王殿下,有些事皇上不讓你知道,是因為那些事沒有那么重要,但凡重要的哪件事皇上沒跟你商量?”
蘇謹瑜撇嘴,這話他信個鬼!
但是也沒有再追問,他三哥做的事,每一件都是有點道理的。
御書房議完事,蘇瑾瑜和袁永行相繼離開,蘇瑾州環(huán)視著偌大的房間,突然覺得異常的空曠。以前不是沒有在這兒熬到過天亮,那時候他也時常覺得孤獨,卻并沒有像此刻這樣難熬。
又坐了一會兒,他叫王全進來,“給皇后送禮物,她收了嗎?”
“收,收了!”
王全話說的有點結巴,主子心情不好當奴才的都害怕。
他揣摩著圣意,不知道要不要把當時的情形和皇上說說。
他去鳳儀宮送東西時,老早就聽見了歡聲笑語,走近一看,皇后帶著一眾奴仆玩的正歡。
皇上和皇后吵架,一個被氣的不輕,一個高興的什么似的,這反差也忒大了點。
最后他還是決定不說,心道自己莫不是傻了,這事能告訴皇上嗎?
蘇謹州卻從王全那張老臉上看出了點什么,他掃了他一眼問,“她都說什么了?”
“娘娘說謝謝皇上。”
“就說了一句謝謝?”
王全有點出汗了,他生怕皇上把心中的不快撒到他身上,他老胳膊老腿的實在擱不住啊。
其實,皇后只顧著玩了,那句謝謝也說的很是敷衍。這些話他能說嗎,不能啊!
王全啊了一聲,打岔,“皇上要不要吃宵夜,老奴這就去讓人準備。”
蘇謹州擺擺手,讓王全給他拿了外袍披上,一個人的宵夜有什么好吃的。
“皇上這是要去......”
要去皇后宮里,還是其他娘娘房里?
他沒敢問出口,生怕說出的哪個字不對,引得自己受了罰。
蘇謹州沒說話,邁著閑散的步子向屋外走去,王全跟在后面,殷勤地又問,“要不要給陛下叫步輦?”
宮里大著呢,有的妃子的宮殿離御書房得走一刻鐘多,雨雪天氣路又滑的,要是去的遠走路過去,鞋得濕透,王全作為貼身大太監(jiān),當然得為皇上什么都想的到到的。
門外,雪還在淅淅瀝瀝地飄著,放眼望去滿目的白,宮人才清出的小道上,還沒被細小的雪粒子鋪滿。
蘇瑾州答非所問地說了一句,“貌似這個冬天的雪格外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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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比往年都多,不過也快了,估計是最后一場了吧。”
正說著,蘇瑾州已經(jīng)邁開長腿走遠了,隔著細碎的雪絲給他比了一個手勢:不用跟著。
王全舒了口氣,擦著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小聲嘀咕:天這么冷,咱家怎么還出汗了?
鳳儀宮。
秦沫吩咐,“今兒天不好,早點把大門關了,大家累了一天了也都早點歇著吧!”
宮人們答應著,把大門從內(nèi)上栓,然后各回各屋歇著。
秦沫泡了腳后也早早地上了床,小桃在床沿坐著,坐立難安,“小姐,不行,我還得回自己屋去,你要是有事兒喊我一聲,我馬上就會過來,這床......”
這床她是如何也睡不下去了,她就是再不懂事,再沒大沒小不分主仆吧,該有的分寸也是有的。
小姐讓她今夜跟她睡,以前兩人經(jīng)常一起睡,但那是以前,現(xiàn)在跟以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