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沫沒好氣地從蘇瑾州手上搶過去,啪地把盒子一蓋放到一邊去,自嘲地地說道,“是女人誰不喜歡金銀珠寶,我也不過普通女人而已,也俗氣地很!”
蘇瑾州聽了秦沫的話就很尷尬了,這些首飾中沒有一件是他送的。
白天他著人送來的是一只鐵鏈,兵刃,能一下子把人絞沒氣的那種。
蘇瑾州摸著鼻子尬笑了兩聲,“那還不好說,明兒個我讓人給你送一籮筐來,不,我親自送來!”
秦沫沒拒絕,看著蘇瑾州冷笑,“啥意思?賠禮道歉還是良心發現?”
蘇瑾州上前擁住她,聲音柔柔,“我想你!”
秦沫懶得聽他說這樣煽情的話,使了全身的勁兒推開他,聲音淡然又冷漠,“來了月事,沒法睡,皇上不妨換個地方,我困了得睡了。”
說完秦沫鉆進被窩把自己卷成個卷兒。
蘇瑾州一直在御書房忙到現在,還沒洗漱,當下也顧不上那么多了,他脫了靴子外衣躺在秦沫身邊,連人帶被卷在懷里,湊到她耳邊低語,“除了你這兒,我還能去哪兒,不能那樣睡還能這樣睡,沫沫莫要趕我走!”
蘇瑾州說的可憐巴巴的,跟沒人要的小狗一樣蹭著秦沫。
“沫沫就收留我嘛,調過頭來看著我好不好?”
秦沫躺在里側,頭沖著墻,對蘇瑾州的裝模作樣不為所動,”。
不是生氣嗎?不是走了嗎?
這么快就回來干嘛!
她不過才過了幾個時辰的靜靜日子,那幾個時辰她不要太開心好嗎!
秦沫不搭理蘇瑾州,蘇瑾州就使勁磨,
“都是我的錯,媳婦兒別生氣了!”
“媳婦兒,是我不好,我不應該跟你發脾氣!”
“你打一頓,罵我一頓都行,只要你理我就行!”
“別生氣別生氣,氣壞身體多不值,要氣也是讓我氣!”
……
嘴上磨,手上也不閑著,一會兒摸摸這兒一會兒摸摸那兒,秦沫氣的怒罵道,“蘇瑾州,你是皇帝,皇帝,你看看哪個皇帝跟你這樣,簡直是皇帝界的恥辱!”
蘇瑾州抱著她嘴啃,“只要能哄好媳婦兒,誰還顧得上什么形象,形象有用嗎,形象再好也不如媳婦兒踏踏實實在懷好!”
他以他強勁的堅持力,磨的秦沫不得不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