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還不算蠢的無可救藥,所以你也應該明白了,他后來知道自己中的是何種毒后,就千里迢迢地把你找了回來,怎樣,我這三哥挺壞吧?”
秦沫這才回頭看了看蘇瑾州,眼睛微瞇眉毛輕皺,也只是看了一眼就又轉頭接著看蘇瑾淵,嘴角扯了扯,扯出幾絲笑意來,“那么,他娶宋婉婉進王府當側妃,也是你們逼迫的?”
“嗐,這話說的多難聽,他要是不愿意,我們誰還能拿他怎么樣,我和母后不過順水推舟罷了,他能娶到心愛之人,又能早點死,我們何樂而不為?”
秦沫的視線從蘇瑾淵臉上移開到謝容兒臉上,謝容兒地下頭去,用那臟污的手不斷地揉搓著同樣臟污的衣裳。
秦沫注意到,期間,她曾幾次暗中制止蘇瑾淵讓他別說了。
似乎她不愿意再讓蘇瑾州想起她更多的不好。
秦沫起身又問了最后一個問題,“你們既然那么不待見蘇瑾州,為何不直接弄死他?不然你們也不會被反咬一口,弄的如此下場。”
蘇瑾淵的面部又猙獰了起來,他咬牙切齒地看向蘇瑾州,恨恨地道,“直接弄死他多不好玩,榨干他的最后一滴價值,看著他親手為我開疆拓土后,再看著他慢慢被折磨死去,到死前才明白過來怎么回事,那才痛快!”
只可惜,最后,只差在最后。
原來,他從來不是表面上所表現的那樣,已經讓他和母后完全馴服,他就是一匹隱藏極深的野狼!
蘇瑾淵和他的母后謝蓉兒一樣,眼里流露出莫大的悔意,與不甘。
秦沫低頭,腳下正好踩著一個石子兒,她抬腳,腳尖一勾,那石子兒就跟長了腿兒似的飛了出去,直奔著蘇瑾淵而去,正好打在他脖子間的鐵鏈上,繃地一聲響,本就帶血的印子就又深了幾分。
現在她收回對蘇瑾淵的同情了。
她不喜歡別人干涉她的婚姻。
按照他所說,她也是受害者,他和他母后是始作俑者。
這人,確實理應該如此受罪,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