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暢淋漓過后,兩人身上都出了汗,懶散地癱在床上累的動彈不得,蘇瑾州的手搭在秦沫的腰間,手指輕輕滑動,捏起一片濕潤。
“香!”
帶著情動過后的嘶啞,聲線撩人。
秦沫本來還在情迷意亂中未完全清醒,聽了這話更懶的開口了,心想要是這會兒有坨屎在他跟前,他會不會也說屎是甜的?
天已經微亮,過不了一會兒,又到了上朝的時辰,當個皇帝也不容易,尤其這冰天雪地的冬天,睡的正暖就要爬起來,實在是挺折磨人的一件事。
不過比起在西北刺骨的寒風中,沒日沒夜的廝殺,腦袋掛著褲腰帶上的日子,蘇瑾州應該挺享受目前的生活吧,高高在上,九五至尊,再也沒有人——敢命令他。
“想什么?”
冷不丁的,蘇瑾州又把秦沫拉進懷里,這次的姿勢比普通的相擁曖昧了許,她的半拉身子趴在他的胸膛上,唇角挨著唇角,他的手也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
“沒讓沫沫滿意嗎,不然怎么好有心思神游?”
因為嘴角相碰,蘇瑾州又忍不住輕咬了她幾口,話說的就有些含糊不清了。
“嗯?說說想什么呢?”
秦沫被他撩撥的難受,怎么說她也是正值盛年的女子,身體好,正是欲.望鼎盛時期,面對蘇瑾州這樣一個,從臉蛋到身材都極優的男人,身體出現本能的反應也很正常。
她有些臉紅,為了制止和蘇瑾州再進一步的發展,她低下頭埋進他的頸間里,她以為這樣會順利躲過去,他卻總有辦法弄得她渾身凌亂,她微微喘息著,情急之下問出了一句話,“所以,那是你搶了皇位的理由?”
蘇瑾州停下在她身上來回游移的大掌,她明顯感覺到他的手有片刻的顫抖。
他不說話,過了半晌把她正了個位置,重新摟在臂彎中,她的頭依然埋在他的胸前,他嗅著她發間淡淡的香氣,沉默了好一會兒,點了點頭。
“嗯!”
他的聲音很輕,輕到她將將能聽清楚,仿佛奪皇位,本來就是件輕松容易的事。可是怎么可能如此。
蘇瑾州不愿意多說,下巴蹭著秦沫的腦袋,柔聲命令,“再睡會兒,不到晌午不許起來!”
話都說到這兒了,又怎么可能睡的著。
秦沫抬起頭,撫摸蘇瑾州的臉,朦朦朧朧的晨曦中,迷離之色褪去,她的眼睛清澈而明亮。
她問,“什么時候中的毒?”
蘇瑾州呼吸一窒,他以為她不會信蘇瑾淵說的話!
對于她這么容易就相信別人,他突然不知道該喜還是憂,他們離開時蘇瑾淵最后那句話,明顯帶著引誘。
他真怕她上了他的當。
可又一想,自己不是杞人憂天嗎,他的沫沫那么聰明,豈會這么容易被人騙了去。
蘇瑾州嘴角上挑,秦沫那柔軟的小手摸的他太舒服,摸的他不想上朝。
直到感受那只小手加大了力道,似乎對他遲遲的不答很是不滿,蘇瑾州才附上他的手,與她的交疊在一起,語氣輕柔,云淡風輕地道,“時間太久,忘了!”
秦沫不信,這么大的事又如何會忘。
皇室之爭向來殘酷,他費了多大的勁兒,從哪年開始布局,什么時候有的心思,恐怕從頭到尾的每一件事都記得清清楚楚。
既然已經被他發現,就沒道理獨獨忘了差點被人弄死的始末。
“或者,你可以把蘇瑾淵的話當做是他在放屁,他只是不想看到我們夫妻二人的感情這么好。
“五年前,還是六年前?怎么下的毒,在哪兒,怎么發現的?”秦沫固執地問。
她不完全相信蘇瑾淵所說,但幾年前,蘇瑾州一定是發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