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求您跟皇上說說放過我宋家一家老小,以后為奴婢,宋離任由您差遣!”
秦沫聽得蒙圈,完全聽不懂宋離這話是何意,但從這些話的字面意思來說,她聽著就不太舒服。
不由得寒了臉,“宋離,你這話何意?聽著像我害了你們宋家?”
宋離跪坐在地上,抹著臉上的淚痕,答道,“昨夜,宋家被抄家了,所有老小即將被流放……”
“抄家?為何?”
宋家好端端的為何會被抄家?宋婉婉的事剛出時,沒有對他家做任何追究,過了這么多天了,突然玩兒這一出,蘇瑾州什么意思?
秦沫很快在震驚中回神,冷聲質問,“這與我何干?聽方才的意思,你們宋家被抄,是因為我?我讓皇上這么做的?”
“娘娘饒命,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把人帶下去,沒有我的命令前,一步不許離開琉芳殿!”
“是!”
宋離剛要解釋,被一道暗沉聲音打斷,蘇瑾州背著手緩緩走過來,后面跟著林修,蘇瑾州的話是對著林修說的。
“皇上,我們宋家絕對不會做出賣國求榮之事的,更不會與東慶勾結,還望您看在與姐姐夫妻一場的份兒上明查此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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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瑾州走到宋離跟前站住,嘴角挑了挑,像是在聽一個笑話般,反問,“宋姑娘是說,朕手上的證據都是假的?朕看起來就那么好糊弄嗎?”
說完,不再給宋離機會,不耐煩地對林修說道,“還不趕緊帶走!你是有什么想法嗎?”
林修麻利答道,“是,臣遵旨!”
嘴上心里卻是不一致的,他在心里默默客訴著:小的冤枉啊,皇上你這脾氣怎么越發喜怒無常了!
隨后,宋離被人帶走,宮女們懼怕蘇瑾州,通常見到他都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現在自然都跑走了,偌大的殿內僅剩了蘇瑾州和秦沫。
秦沫張了張嘴,最后說,“你愛對宋家怎么樣就怎么樣,我只有一點要求,別把屎盆子扣我身上!”
宋離說蘇瑾州之所以處置宋家,是為了給她出氣!
呵,如果真是那樣,當初他何必讓她受氣!
這份“殊榮”,她可不要!
蘇瑾州在秦沫跟前坐下,一夜未睡,他眼角眉梢都帶著疲憊,衣袍也不怎么整齊,袍角帶著明顯的褶皺,還有些許的破損。
他傾身向前,低下頭抓住秦沫的手,慢慢放在手心里摩搓著,嘴角扯出些清淺的笑意來,“沫沫在氣什么,莫不是怪我沒回來陪你?”
聲音輕柔又低沉,讓人聽了忍不住迷糊,然而秦沫已經聽得太多了,有些免疫了,她不耐煩地抽回自己手,往遠處挪了挪了身子,終于忍不住問了一句,“宋家到底怎么惹你了?又是安排給自己帶綠帽子,又是抄家的,你與他們有著深仇大恨?”
“有!”
秦沫擰眉看他,他聲音淡淡的,甚至嘴角還保持著上揚的姿勢,但這個“有”字,卻讓她聽出異常的沉重來。
把一個家族往死里整的深仇到底是什么樣的仇?
秦沫沒有追問下去,有些事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而有些也實在沒必要知道那么清楚。
蘇瑾州顯然也并沒有打算把那段事情講給她聽。
宋離被送回琉芳殿后,殿門就被重重的關上了,宮內除了喜兒和劉嬤嬤,其他的人都被撤了出來。
奴仆三人癱坐在廳中,一個發呆,兩個抽泣。
劉嬤嬤抹了會兒眼淚,問宋離,“二小姐,現在咱們怎么辦?皇上這是什么意思啊,要把咱們都……”
她在脖子上比了個咔嚓的姿勢,喜兒本來哭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