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受了什么驚嚇,撲騰了幾下飛走了,秦沫回過神來,視線與正看著她的男人撞在一起。
不知怎么,心就跟著跳了兩跳。
她匆忙別過頭去,有些別扭地問道,“你怎么也來了!”
蘇瑾州笑著走向她,幽深的眸子中綴滿了燦爛的星子,讓人看一眼會就忍不住著了迷的亮。
他走過去牽住她的手,緊緊地攥在手心里,天氣不熱,他的手心里卻溫溫的,像是剛出了汗。
“自然是來陪夫人吃飯!”
秦沫不解地反問,“吃飯?吃什么飯?”
深情的眸子里溢滿了溫柔,他學著她的姿勢坐在床沿上,輕輕撫過她額角的發絲,眼尾含笑,唇角微揚,輕聲說道,“就是吃飯的吃飯啊,不然夫人覺得我是特地過來吃你的嗎?”
秦沫沒好氣地瞪了蘇瑾州一眼,這個色坯子,說說話就耍流氓。
看著姑娘努力扯出的白眼珠,蘇瑾州壞笑了兩聲,他攬上她的腰,輕輕一拽,就把人輕松地拽倒在了床上,隨后,他跟個壞種一樣欺身上去,整個人便被他壓在身下。
“若是夫人不愿意純吃飯,咱們先補個洞房花燭夜也行!”
為免壓疼她,他用胳膊半支著身子,卻又恰到好處地與她的身體貼的嚴絲合縫。
連日而來的契合感,使得兩人的身體瞬間竄出一股股小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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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沫伸手推蘇瑾州,嗓音略微有些沙啞地抗議,“大白天的你要干什么,連門都沒關!”
“關不關的有啥打緊的,反正也沒人敢進來?!?
看著男人臉上那欠揍的壞笑,秦沫抬腿習慣性地要懟他某處,只是他已經熟悉了她的招數,輕而易舉地就給破解了去,并把她的雙腿牢牢禁錮在他腿間。
一招不成,秦沫氣急敗壞,口不擇言地沖他低喊,“蘇瑾州,你這是強*,是說流氓,是犯罪,我要把你抓進大理寺!”
“行啊,你叫人來抓我吧,剛好我還沒吃過大理寺的牢飯呢,正好我建意建議讓你陪著我一起吃?!?
“吃吃吃,吃你……”
娘!
秦沫倏地住了口,她想起廢宮中那個美麗又凄慘的女人,她是那么的可憐,她怎么能罵她呢!
也正好改了口,“你娘和許皇后不是同母異父的姐妹嗎,許皇后為何會下那樣的毒手?”
人彘之刑,光想想,就忍不住打哆嗦,那真是比死痛苦一萬倍的酷刑。
大順皇帝作為最高統治者,向來不怎么講究,甭管是姐妹還是姑侄,只要看上了,便會想辦法弄進宮,根本不會想什么姐妹共侍一夫會不會尷尬。
當然,皇帝也不用那么費勁兒,想要的女人,通常一個示意,人家就上趕著把閨女送來了。
一個不夠,送兩個,三個的都有。
關于蘇瑾州母親許寧兒的所有,秦沫并未聽別人談起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是禁忌般的存在。
蘇瑾州也從未跟她講過,恐怕對他的母親,他與她一樣知之甚少。
蘇瑾州險些沒撐住,要不是動作快,就砸在身下的女人身上了,這女人可真會找找話題,浴火焚身的時候提到他的母妃,這是想讓他****
蘇瑾州翻躺在秦沫身旁,想親熱一番是不可能了,他退而求其次地抱住她,在她耳邊低語,“沫沫,要不,咱們搬回來住怎么樣?”
秦沫跟看瘋子一樣看他,腦海中馬上出現這個畫面,蘇瑾州每天睡不醒,就坐著馬車趕往宮里,半路上好會遇到同樣起的很早的大臣,兩人互相打個招呼,大臣:您先請,請!
然后,宮里的那些妃嬪們日日想出宮,但是又怎么可能輕易出的去,于是拿個梯子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