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救我!”
暗衛都是訓練有素沒感情的機械人,只聽蘇瑾州一個人的,他們面無表情的走到嘉和面前,比了一個請的手勢,嘉和求救地沖秦沫大喊,就跟有人要迫害她似的。
秦沫這么長時間沒見到嘉和了,她也很想和這小姑娘多聊一會,看蘇瑾州這架勢,多一句話都不想讓他們說,只能安慰嘉和,“你皇兄現在正在氣頭上,你先回去,過些天我再來看你,我沒有急事兒,正要回宮呢。”
嘉和有些不滿,抗議,“哼,不跟你們兩口子玩了,連皇嫂都被皇兄帶壞了!”
秦沫笑笑,朝她比了一個趕緊快走的手勢后,出了小院子的門,東拐西拐后,朝著王府大門走去。
蘇瑾州跟在秦沫后面,步履穩健,一點著急的樣子也沒有了。
著急什么,著急什么?是閨女還是兒子,早就已經定型了,看她那副心急火燎的樣子,八成是懷了,女人還是比男人更了解自己的身體變化啊!
蘇瑾州瑾州洋洋得意地囑咐,“沫沫,你慢點,慢點,我都不著急,你著急什么呀?”
正好看見管家出來,想起本來是要吃飯的,于是上前攬住秦沫的腰,輕聲細語的哄道,“不急不急,晚飯都已經備好了,不如吃完再回去,或者我讓人把秦星星請來做客,陪你一起吃如何?”
管家也插話,“娘娘,晚膳已經備好了,馬上就可以用餐了!”
秦沫一想也是,寧王府,和瑾王府挨得并不遠,去把那丫頭接來給她診診脈,倒是比去寧王府找她低調多了。
秦沫點頭,欣然同意了蘇瑾州的意見。
蘇瑾州趕緊吩咐人去寧王府請人。
他家沫沫可是很難得的聽他一次話的。
蘇瑾州拉著秦沫的手又在府中溜達了一圈,早春時節,府內還顯得有些蕭條,實在沒什么看頭。
只是她在瑾王府待了三年,蘇瑾州從未跟現在一樣牽過她的手,哪怕在外人面前也沒有裝過一次,多年后,他們雙手交纏,慢悠悠的走在這個曾經讓她傷心無比的地方,這種感覺還挺奇妙的。
走著走著,蘇瑾州忽然問,“誒?懷孕初期這樣溜達好嗎?不行,咱們還是回去聽聽秦星星怎么說吧!”
期沫不語,他又叨叨,“那丫頭雖說醫術還湊合著,但總歸是個沒嫁人的,也沒有懷過孩子,她懂這些嗎?不行,還是得找一個有經驗的人問問!”
說著就要讓人把生過孩子,懷過孕的人都叫到前廳去。
秦沫嚇得趕緊抱住他的胳膊,制止他抬手叫人,這事兒,她可不想讓太多人知道。
蘇瑾州低頭看她,溫聲詢問,“怎么了?”
問完又一副了然的樣子,“哦,你是怕有人知道你懷有身孕后,迫害你們母子是嗎?放心,這瑾王府里的人嘴比塞了蓋子的瓶子都緊,不會往外說的,至于宮里……”
他抬頭看向皇宮,停頓了一下,語氣認真地說道,“我也不喜歡那里,若是你想,不如以后咱們回來,生活在這兒吧!”
這已經是蘇瑾州第二次說這話了,第一次她當個玩笑聽了,而這這一次,他眼里認真讓她呆了一呆,不禁懷疑他這話里的另一層意思來。
她定定地看著他說不出話來,如果她猜的沒錯,他不想坐在那個位置了。
皇宮兩個字的時候,她在他眼里看到了厭惡。
蘇瑾州牽著秦沫的手繼續慢慢往前走,他望著遠處的樹,兩只小鳥,正在樹梢上蹦的歡。
很突然地他講起了他母妃的事。
“對于母妃,我知道的并不多,宮里伺候過她的人已經全部消失了,不知道是不是死了,父皇從來沒有跟我提過她的過往,只說她是個非常美麗的女人,我長得和她很像。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