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觴兄的本體是……”
剛一進島,雨師就迫不及待的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這些年他們和妖族雖然沒有發生大規模碰撞,但對彼此高層也都是了解的。
這個無觴和他們所知的帝俊座下十大妖神之一的呲鐵十分相似。
但他身上流轉的先天之靈和那夸張的封禁之法,又讓雨師覺得不太像是那一族的成員。
“大巫猜的沒錯!”
“我本是呲鐵一族的成員,不過天生血脈詭異,執掌封禁,所以早年脫離了族群,拜在了師尊門下。”
無觴也沒有隱瞞,這種事稍一調查就能查到的事兒,沒必要隱瞞。
雨師驚詫于他的坦誠,莞爾一笑。
無觴將島外硬傷昏迷的黃金鶴一拳將其腦袋搗碎,直接提溜了進去。
在將其肉身處理了后,直接交給了,赤鱬童子。
這小子近些年在吃食上深得他的真傳,再加上魚鱗魚想必也能夠烹飪出不錯的美食。
反正三清和紫府關系也就一般,上次東王公利用兇獸算計多寶已經讓三清和他們決裂了,他的凈水缽還是這么來的呢!
巫族豪爽,無觴想了想,又拿出了早埋在大椿樹下的醉仙釀,如此但也湊出了一桌不錯的晚宴。
“大巫此行來東海是有什么要事嗎?”
無觴自己回答的坦誠,同樣也不愿意聽那些有的沒的,爽快的問著雨師的來意。
“沒什么事啊!”
“實不相瞞,在我巫族立族之后,祖巫大人們都已經突破了準圣之境,就連我的一眾兄弟也都突破了大羅。”
“我和風伯兄弟天賦一般,只能到處尋找突破機緣!”
雨師先是愣了一下,隨后感慨似的將玉樽中的酒水一飲而盡,心情復雜。
在嘗過醉仙釀后,感受著那滾燙的熱流穿過他的身體,再次給自己斟滿。
作為祖巫之下最強的大巫,久久不能突破不光是丟自己的臉,還丟了玄冥祖巫的臉。
他怎么可能不著急呢!
“這樣啊!”
無觴頓時覺得索然無味!
他還以為這其中有什么算計呢,沒想到卻是因為這樣的原因。
掃了一眼雨師的肉身,將鄙夷之色深藏心中。
他家那位十大妖神墊底的老祖都突破大羅了,巫族要是真的指望你這種德行的,估計滅族也不遠了。
“無觴兄弟手段不凡,就肉身強度而言絲毫不弱于我等巫族。”
“兄弟我是不行了,若是有機會可以到我玄冥部落做客,我為你介紹我的其他兄弟。”
“無論是夸父還是刑天都擅長肉身搏斗,想來你們也會成為不錯的朋友。”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時間一晃過去了兩年。
雨師喝的舌頭都快直了,卻仍然不舍得放下自己的酒樽。
那珍貴的醉仙釀和萬獸血酒讓無觴頗為心疼,還以為什么丐世英豪呢,沒想到還是個酒蒙子。
哪個好人家喝酒論年來喝啊!
能不能有點邊界感啊!
醉仙釀好說,萬獸血酒必須收集萬獸精血才能釀成。
拜師三清門下后,他心性收斂,已經很少做那些動輒滅族的事兒了,這還是他之前收集的呢。
眼看著量劫都快開啟了,他可不想因為這東西再讓自己因果纏身。
再說了,妖族都有了共主了,也不可能讓他在大肆屠殺了。
看著喝的盡興的雨師,無觴眼神一亮,他不方便,作為量劫主角的巫族可沒什么不方便的,換句話說他們應該是最適合做他手中的刀的。
“大巫覺得我這酒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