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廣眾之下調戲良家婦女,本官一定狠狠嚴懲!”
曹秉對著手下的衙役們吩咐,并使了一個眼色,兩個衙役立刻抬著不知道還有沒有氣血呼哧啦的杜磊快速的跑了。
周圍的吃瓜群眾一看沒熱鬧看了,都不用曹秉趕人一個個就散開了。
“二皇子,這邊請吧,很快就到了!”
曹秉深呼一口氣轉身道,嘻嘻!腦袋又在脖子上安穩了一天!
“請問曹大人剛剛那兩個姑娘是什么來頭?怎么感覺好像你有點怕她們的樣子?特別是個子矮的那個!”
赫連錚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
“胡扯!誰說本官害怕她們的?本官這叫平易近人,畢竟是姑娘家總不能兇神惡煞的吧!”
“難不成梁夏國的官員對著百姓都那么高高在上咄咄逼人嗎?嘖嘖嘖,這可不行啊!”
得!赫連錚又被噎了一下,這大禹還真是遍地人才,看著窩窩囊囊的一個小縣令說話都那么刁鉆,想問的是一點都問不出來,反而被噎的一口氣差點上不來,赫連錚果斷選擇閉上了嘴。
也不知道父皇是怎么想的,還想著憑借他們的炸藥挑釁大禹,然后擴大國土面積,赫連錚真的覺得父皇應該多出門走走,不要在紙上談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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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大禹的百姓一個個都和剛剛的兩個姑娘一樣彪悍,這輸贏是誰還真不好說。
周思思這邊也沒閑著帶著白婉月和韓月娘又殺到了成衣鋪子里,這一小段路上,兩人明顯的感到韓月娘的不同,雖然外表沒什么變化,好像精氣神明顯不一樣了,感覺整個人都活了起來。
有時候不得不感嘆這人要是心里憋著事,內耗自己真的太影響整個人的狀態了,早知道韓月娘會有這樣的變化,周思思早就把這個杜磊找出來狠狠的打一頓了。
三人一人買了兩套衣服,還給周婆子也買了兩套,就打算去松鶴酒樓找白婉月的侍女了。
結果周思思和白婉月兩人拿著東西剛進酒樓就看見小傻子赫連辰正抱著大傻子赫連錚在哭天抹淚。
“哈哈,看吧,我就知道這小傻子會哭,怎么樣?被我說中了吧!”
周思思非常搞怪的對著白婉月擠眉弄眼揶揄道。
“唉!難兄難弟罷了!”白婉月也憋著笑伸手拉了拉周思思的手,示意她不要笑的那么大聲,沒看到人家兄弟倆正溫馨著呢嘛!
“哥,就是她們,就是她們搶了我們的金礦!”
赫連辰自認為自己的哥哥來了,有靠山了,看見周思思和白婉月進來立刻就不哭了,兇巴巴的伸手指向她倆,轉頭對著面無表情的哥哥告狀。
赫連錚:???好家伙,這還是在大禹呢,別人的地盤上,你這樣大喇喇的指出來真的好么?外號沒取錯,這貨果然是傻子!
惡姐當家:只要臉皮厚頓頓都吃肉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