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說出來了,蘇糖準得扇他。
男人額角青筋暴起,惡狠狠地看著蘇糖,大有一種想要上前把面前的女人給狠狠揍一頓的趨勢。
蘇糖也被這樣的顧清御嚇到了,她心臟跳得加速,抱著肚子快速退后,一臉警惕地看著他,躲著他。
生怕面前這個情緒特別不穩(wěn)定的男人在她的面前發(fā)瘋,從而傷到了肚子里的孩子。
殊不知,這個動作成功讓顧清御惱火了。
躲?
他在躲他?
害怕?
她怕他什么?
他又不是禽獸,也不是家暴男,怕他做什么?
她怎么一對他就是這樣的模樣?對唐子謙就是笑意盈盈,她果然還是對唐子謙念念不忘!
顧清御忍無可忍,又顧忌著顏面,不在大街上發(fā)作,直接抓住了女人的白皙手腕,冷聲道:“你跟我上車,我們好好算賬!”
在蘇糖看來,現(xiàn)在顧清御的情緒就是極其不穩(wěn)定,跟著他一起上車,就是把定時炸彈放在了身邊,拼命掙扎著,一點都不情愿:“我不去!顧清御,你松手,你弄疼我了!我都說了,我不想去!”
“你是我老婆,不跟我走,想跟誰?你的那個初戀男友嗎?”顧清御譏諷道:“蘇糖,你最好不要挑戰(zhàn)我的耐心!”
男人都快要嫉妒瘋了,在他看來,蘇糖只能對著他笑,蘇糖只能對他好,只能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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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絕對不能和別的男人走得近,尤其是她的初戀男友。
要不是蘇糖的第一次給了他,他的腦海中都能想出兩個人上床的畫面。
想到女人白皙勻稱的雙腿勾著他腰身的模樣。
“你有一天把我當成你的老婆嗎?神經病!惡心,你松開我!”
唐子謙本來想直接離開的,但是看見蘇糖和顧清御兩人在一旁拉拉扯扯的樣子。
唇角當即勾起了一抹挑釁的笑容,直接走去,制止顧清御的動作,焦急道:“顧清御,松開糖糖!她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物品!”
顧清御現(xiàn)在就是一個即將爆炸的火藥桶,唐子謙正好撞上去了。
男人一把揪住了唐子謙的衣領,冷聲道:“唐子謙!你什么意思?再敢勾搭我老婆,我就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什么勾搭?”唐子謙不悅道:“我和糖糖的關系沒有想的那么齷齪,即使分手了,也是朋友!你有臉說我,不如問問你自己,你和林聽晚是什么關系?”
顧清御見男人朝著林聽晚的身上扯,眉頭狠狠皺起,下意識看向了蘇糖,正想說什么關系都沒有的時候,看見女人一臉無所謂的表情,話到了嘴邊終究是咽了下去。
忽然想到了什么,顛倒黑白道:“我們之間的事情輪不到你來插手!你以為你是誰?靠著女人的錢勉強把員工的工資發(fā)了,要不要臉?與其操心我和晚晚,不如操心什么時候還我們錢!畢竟蘇糖給你的錢,是我們的夫妻共同財產!”
蘇糖聽見顧清御的話,垂下的眸子中滿是自嘲。
聽到沒,蘇糖?他在說“他和晚晚”。
多么親昵的稱呼啊!
在他看來,林聽晚才有資格成為他的妻子,而她充其量只是一個工具人罷了。
“唐子謙,你真的很無能!”
唐子謙最討厭就是別人說他無能,而且這個人還是顧清御。
男人放在身側的手陡然收緊:“顧清御,你不就是會投胎嗎?除了顧家這個身份,你有什么?”
男人臉上當即揚起了一個十分囂張的笑,挑釁道:“你說得對,我就是會投胎,有本事,你也可以這樣干!”
唐子謙忍無可忍,小時候父母重病,在別的小朋友都在上學,快樂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