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看著鐵門,審訊室對外是密封的,他只能聽見里面的哀嚎聲。
“叮叮!”
用嘴模仿鈴聲,韓戈推門而入。
古利爾沒想到這么快就與瓦塔福重逢了,但就發呆了這么一下,身上又挨了一下重擊,趕緊蜷縮身體護住頭部。
韓戈一進去就看見拷問官在打古利爾,面對高大強壯的拷問官,古利爾根本沒有還手的余地,只能縮在角落。
拷問官根本沒理推門進來的韓戈,韓戈只好一邊大聲說,一邊將兩人分開。
“好了,好了,中場休息了。”
坐在地上的古利爾不可置信的看著韓戈,但下一秒就被韓戈一腳踹在下巴上昏了過去。
“這人根本不經打,不如換個能打的?”
韓戈對著拷問官做了個手勢。
拷問官可不管打的是誰,見韓戈挑釁直接就上了。
“這么暴躁啊。”
揉了揉拳頭,韓戈將昏倒的拷問官拖到椅子上,這個大塊頭給他的感覺有些奇怪。
隔著鐵門韓戈就感覺到了,所以他才進來會會他,但直到把他打昏也沒見有什么異常的地方。
將衣服上的褶皺撫平,韓戈離開了審訊室,走樓梯穿過一個天橋,終于到了囚犯區。
說實話,這座城市用不了多久就不需要監獄了,這里是給活著的罪犯用的,但現在罪犯大多直接死了。
“我要見女王,我是被冤枉的!”
一個老人對韓戈喊道。
“老頭你被關了多久了?”
韓戈掃視了一眼其他零星幾個囚犯,基本上都是看笑話的樣子。
“這跟你有什么關系。”
老頭傲氣的說。
“那這么長時間都沒人告訴你,女王已經去世了嗎?”
韓戈說道。
“別告訴他啊,我們就這點樂子了!”
一個囚犯朝韓戈喊道。
“什么...不可能...這。”
老人如遭雷擊,蹲在地上連話都說不清了。
韓戈搖了搖頭,繼續向深處走,社會經濟不景氣,連監獄都沒幾個人。
不過這些囚犯至少還能保證活著,不用害怕鼠疫,外面的人要是知道說不定都想進監獄呢。
可惜這所事業單位已經不要人了,如果鼠疫無法解決,什么都是白費。
來到最深處,韓戈還是沒找到自己的目標,深處的牢房大多都是空的,只有一間有人的。
“是你啊,科爾沃,怎么憔悴成這樣了。”
韓戈對于這個世界的了解,已經遠超剛來的時候了,他也知道了眼前之人的身份。
他不是女王的丈夫,而是女王的貼身侍衛,‘護國者’、‘皇家守衛’,對于這個職位的稱呼有很多。
現在這個狹小牢房中的枯瘦男人,和那天的皇家守衛簡直判若兩人。
科爾沃以為又是一個來看落難大人物的守衛,沒有理會韓戈,他也沒心思理會他。
每次合眼,賈思敏的尸體就會出現在他眼前,這段日子受到的折磨與自己內心的痛苦交織在一起。
科爾沃完全是靠著一股氣,才一直活到現在。
“放心吧,雖然女王被刺殺了,但是艾米莉還好好的活著。”
韓戈對科爾沃說。
原本一臉死氣的科爾沃,在聽到韓戈的話之后,一下抬起了頭。
科爾沃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因他知道眼前之人絕不是什么監獄守衛,潛入監獄絕對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其實你也是個不錯的人選,但你辜負了這座城市。”
韓戈突然發現科爾沃也是符合他條件的人選,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