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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蕭言握住腰間長劍,把住聚義堂出口,待到姜大哥斬了這山大王,就將其中匪首盡數斬殺。
外界的一切都在穩步進行,而大當家的執念也行至了高潮部分。
“參保,你是覺得為師說的都是廢話嗎?”
師父痛心疾首的問道。
“弟子...弟子不敢。”
大當家立刻跪在地上。
“不敢?你怎么不敢?我傳你天罡刀法,是希望你能觸類旁通,靠著這門精深刀法更好的精研刀術。
可你呢,我不顧門派規矩私傳你高深武功,只有那么一個小小的勸誡,你甚至都不愿意聽嗎?”
“師父...我...唉...”
言至于此,大當家知道辯解無用,只是重重的在地上磕頭。
“別做那些無意義的事了,拿起你的刀!”
師父一聲暴喝,驚得大當家從地上彈起。
“師父...這是...”
大當家此時哪敢拔刀對著師父。
“拔刀!”
這一吼如巨柱磕鐘,大當家不敢遲疑,拔出師父贈予的鎮元金刀。
“你不是想練天罡刀法嗎?為師便給你演示一番!”
見他拔刀,懷元夕也拔出自己寒月寶刀。
雖是盛怒而下,但懷元夕還是明白,這只是為了懲戒弟子,所以未用真氣,只是以招式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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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己的弟子,雖然滿頭大汗,但卻將自己的招式盡數招架,懷元夕在心里暗自點頭。
這個弟子他實是滿意,否則也不會私傳他天罡刀法,只是年輕人的心性還需打磨一下。
假以時日,未嘗不可繼承自己的位置,元山又能再添一位伏魔眾。
心里估算著應該差不多了,懷元夕一刀將弟子斬退。
“天罡刀法,你可接好了!”
旋即運轉真氣,煌煌正光現于天地,直欲勝邪。
大當家在此神刀面前,已是生不起半點反抗之心,乃至收刀跪地。
“下不為例。”
神刀歸于天際,師父輕飄飄的扔下一句,隨即轉身離去。
“弟子知道了。”
大當家又輕輕的磕了一個頭。
在這不久,他就因破戒被逐下了山,山上的一切他都不愿回憶,而這天罡刀法他再也不敢練。
“師父,弟子知錯了。”
大當家終于回了神,內力幾乎所剩無幾,連內功都難以運轉了。
“師父,你的話我遵循了一輩子了,只是這最后一刻,我還是想試試這天罡刀法。”
藏在記憶深處的招式悄然浮現。
韓戈晃覺壓力驟減,大當家揮刀的動作都有些變形了,恐怕已是油盡燈枯。
“姜大哥,快閃!”
就在這時,蕭言忽然在外面大喊。
還不等韓戈反應過來,他突然覺得毛骨悚然,眼睛睜得巨大,牙齒緊咬在一起。
一股冥冥中的壓迫,已讓他無暇他顧,只能緊盯著眼前之敵。
大當家模仿著記憶中師父的動作,在這十幾年的每個夜晚,他都會在腦中施展著天罡刀法。
動作逐漸變得流暢,最后的內力粗暴的劃過經絡,涌向手中那把仿造的金刀。
“師父...”
天罡刀法將這草菅人命的匪首,映得像是天降除惡的神將一般。
穿行諸界:我只有動用驚世智慧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