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以壽春為都,素有“中州咽喉”之稱。壽春不僅是楚人故鄉,亦是“豆腐”之鄉。”
職業解說蕭言,總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這位少俠說的一點沒錯。”
乘船的艄公十分捧場。
幾人離開江寧,走水路終于到了壽春。
整個壽春城現在都張燈結彩,街上大多攤販處,都能見到促織相關的商品。
“這可真是...夠吵的了。”
街上的鳴蟲如此之多,直吵得韓戈心煩意亂。
之前自己身邊的四個噪音源,他都已經習慣了,但現在仿佛置身促織之國,這里的蛐蛐怕不是有百萬之數。
“姜師兄忍一忍吧,等到了大會會場就好了。”
蕭言沒有提他們四個沒給韓戈準備耳塞的事。
跟著四個年輕的促織愛好者參加促織大會,現在的苦難都是韓戈應得的。
“到了會場,那不得更吵。”
韓戈大聲的反駁道。
“不會的,參加促織大會的人,要比這外圍的玩家少多了。”
蕭言搖了搖頭。
幾人一路打聽,來到了促織大會的報名處。
要想參加大會,需得出示自己的促織,供舉辦方先檢查一番。
門前小廝確認無誤后,搓著手對蕭言說:
“閣下的‘將士’們如此神采奕奕,今次的‘促織將軍’非閣下莫屬了!不過……大會舉辦不易,閣下若能資助些許……”
“給你。”
不等他別別扭扭的把話說完,蕭言便扔過去一個沉甸甸的錢袋子。
小廝用手顛了顛錢袋子,隨后雙眼放光,給了蕭言一張腰牌。
韓戈目睹全程,有些不知說什么。
“別看了,這是固定的流程,只有交了錢才能參加大會。”
小南走上前,將自己的促織遞給那人,隨后陰陽怪氣的對蕭言說:
“不愧是村長啊,真夠大方的,十萬銀錢這就交出去了。”
“南珠,你不用擠兌我,這促織將軍的名號,我勢在必得。”
蕭言臉上沒什么表情,畢竟剛剛才大出血了。
小南沒再說什么,也遞給了那小廝一個沒那么重的錢袋子,換來一個相同的腰牌。
然后是喻清和喻濁,這下韓戈可不淡定了。
“你們兩個也要交錢?”
他走到喻濁跟前。
“當然了,這一萬錢是我們的全部積蓄了,反正以后也要在然山學藝,這些錢也沒什么用處了。”
喻濁理所當然的說。
四人的腰牌都到手了,小廝將目光移向韓戈。
看著他期待的眼神,韓戈果斷搖了搖頭,隨即說道:
“我沒錢。”
“他是我的同伴,不是來參會的。”
小南對那人說道,隨后扔給他一個小錢袋。
“既是如此,這位兄弟還請讓我搜一下身。”
小廝了然,也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確認韓戈沒帶什么不應該帶的東西,小廝便將五人放入會場。
蕭言果然沒騙韓戈,這會場里比外面清凈多了,促織大會的舉辦地是一處寬敞的園林。
參賽者的腰牌不僅是他們身份的象征,還是他們的房卡,這促織大會要連開五天。
前三天都是些偏休閑的活動,要決出勝負還要看后兩天的促織對決。
今天才是第一天,參賽者還沒來齊,不過里面已經有不少人湊到一起以蟲為戲。
幾人先回到舉辦方準備的住處,不愧入場費都要一萬銀錢,這廂房比之前住的客棧氣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