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樊茂的先鋒是一員驍將,但在三段錦面前還是不夠看,一番惡戰之后,真三色再無戰意。
“三段錦勝!”
“中軍戰,天藍青對戰...”
解說突然啞了火,淘汰賽上幾乎都是有名有姓的促織,突然來了這么一個黑臉無名小將,他一下不知道怎么說了。
“八敗,它的名字叫八敗。”小南的聲音傳進場中每個人的耳中,還有一聲微不可查的低語:“你們似乎誤會了什么,我要的是壓倒性的勝利。”
“中軍戰,天藍青對戰八敗!”
“芡草打牙,有牙有叫,提閘開戰!”
不管是解說還是臺下的觀眾似乎都不太關注這場比賽,畢竟誰都看的出來,這是小南田忌賽馬戰術中的下等馬。
真正的決勝局是第三局,眾人都在猜測兩人會出什么促織。
場中的比賽也不出眾人預料,天藍青一上來就開始兇猛的進攻,八敗被牢牢壓制只能偶爾無力的還上一口,但看天藍青的樣子,根本就不疼不癢。
“金小姐的大將應該是那只油紙燈吧,她這次大會使用的促織里沒有比那只更兇猛的了。”
一人提出猜測,眾人也跟著點頭。
“應該是了,金小姐都是兩場就勝了,還沒有進入過大將戰,她的第三只大將就是油紙燈,跑不了。”
“那樊茂呢?他會出那只?”
“這可不好說,樊茂上一屆大會時,最強的三只分別是真三色、天藍青和真紫黃,如果這幾年他沒找到新的好促織,那就有可能是真紫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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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討論的正激烈,突然被一聲長嘯打斷了。
“哈哈哈,還真讓我找到了!”
臺上的謝凌云正捧著那本古書大笑。
“各位看官,之后記得好好謝謝我,要不是我你們怕是要錯過這場好斗了。”
謝凌云的大喝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回臺上。
這時人們才發現,他們討論了這么長的時間,可臺上的斗蟲卻仍未結束。
名曰:‘八敗’的黑黢黢小蟲,正與那所向無敵的天藍青咬的難解難分。
天藍青漂亮的翅膀上都多了幾個缺口,鳴叫聲也不復之前高亢,而那黑色的蟲兒的翅膀本就破爛,此時竟看不出哪受了傷,八敗完全壓制了天藍青。
“蟲友們今日可是漲了眼了,往日咱們鑒蟲,頭、須、牙、項、翅、肚、腿、尾,這八個地方都要翻來覆去的看。
其中但凡有一個地方不好,咱都要說這不是好蟲,若是有兩到三個敗處,我說什么也不會用這只蟲。
那可能就有朋友要問了,那要是有四五個、六七個敗處呢?那你就得去村口的元雞肚子里去找了。
而金小姐這只蟲可是千載難逢啊,頭、須、牙、項、翅、肚、腿、尾,沒有一塊好地方。
就是這么一只蟲兒,向咱們展現了促織的最初的魅力:蟲兒雖小卻勇猛好斗。今天這只‘八敗’就是最好的象征。”
隨著謝凌云的話說完,天藍青也要翻肚皮了。
樊茂連忙將愛將搶救回來,捧著促織罐離開了擂臺,擂臺之上只剩下小南一人。
偌大斗蟲盆中,也只剩下一只黑黢黢的小蟲仰天高鳴,并不響亮的叫聲在鴉雀無聲的會場上空回蕩。
“此蟲混身皆敗相,萬中無一真荒唐,這般丑陋休輕棄,八敗俱全是蟲王。”
“金南珠勝!”
穿行諸界:我只有動用驚世智慧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