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紅衣老尸幾番嗅探,須臾間,竟可見緋紅血光,絲絲裊裊,如煙霧般被老人吸入鼻中。
“這又是...”
韓戈已經(jīng)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姜兄弟,還是我與你說說吧。促織大會還未開始之時,我和龍兄經(jīng)行揚州,便聽到了城中人議論紅衣鬼怪。
我們本沒放在心上,這時正巧一伙血犼弟子聽見了,二話不說就要將那議論之人拿到血犼谷中。
我們出手打發(fā)了那些血犼弟子,這才知道整個揚州城都處于血犼教的監(jiān)視之中。
那紅衣鬼怪傳言的源頭便是出自血犼谷,于是我們二人就潛入了血犼谷,此地鬼怪之說已深入人心。
傳聞血犼教近處,常有紅衣之影往復(fù)徘徊,血谷之中的墳冢,更是傳出惻惻鈴聲,陰森鬼樂。”
厲長川說到這頓了一下。
“唉,當(dāng)時我倆還以為是教中高層在搞什么幺蛾子,便潛入血犼教中,誰料一時不查被人發(fā)現(xiàn)。
只能倉惶逃出血犼教,我功力不濟,還被那副教主所傷,調(diào)理了好些日子,到了促織大會才好得差不多。
但那次血犼教之行,也不是毫無收獲,我們偷聽到了血犼教副教主與手下的密談,這紅衣鬼怪確實與血犼教中人無關(guān)。
促織大會龍兄失利,便又想起了此事,我們二人就又一次潛入血犼谷,這回我們沒有貿(mào)然行事。
而是前往傳言中的墳冢,也不知是不是巧合,我們到那墳前調(diào)查時,那墓中主人竟然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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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經(jīng)是一副骷髏,卻還能行動自如,與我二人動起武來,打散了那骸骨之后,我們在碎骨中找到一物。
那是一個花紋奇特,造型古樸的鈴鐺,明明結(jié)構(gòu)完整,可是怎么搖都搖不響。”
厲長川從懷里掏出一個鈴鐺。
“就是此物,當(dāng)時我們還沒太在意,我只是感于此物機巧才收了起來。
可是大概在當(dāng)日酉時,一個紅衣老人找上我們,正是現(xiàn)在這紅衣老尸,說我們奪了他的太陰煉型法器。
我們才知道,這紅衣鬼怪恐怕說的就是此人,在此行煉制活尸這般邪法,龍兄與他爭執(zhí)起來。
那老人一言不合便要動手,他雖有一身血犼魔教的詭異邪法,但還不是龍兄的對手。
可是此人眼見不敵,卻也誓死不退,最后被龍兄一記大玉陽神拳打穿了胸腹,沒了聲息。
龍兄上前查看他的尸體,可是那明明死的不能再死的老人,卻突然活了過來,還以一招凌厲的鬼爪出其不意的重傷了龍兄。
我連忙上前,可那老人卻不符之前的詭異招式,而是用起了大開大合的招式,還一擊打斷了我的殘刀。
好在他似乎有些失神,被我抓住機會用巨闕劍砍倒,尸體竟然陷入了那帶血的泥地之中,似是逃了。
可是當(dāng)時我已無暇顧及這詭異之舉,龍兄被他偷襲受了重傷,就在我擊退那老人時。
龍兄他便已經(jīng)堅持不住了,連遺言都沒留下,就這樣撒手人寰了。
我只能將龍兄掩埋了,但是龍兄的仇不能不報,否則我哪有顏面回去向他的家人傳訊,我便一直在這血谷之中徘徊,伺機報仇。”
厲長川哀嘆一聲,悲痛的低下頭。
“所以那老人是自知命不久矣,所以才把自己練成活尸了?”
韓戈眉頭皺起,若有所思。
“想必就是如此了,只是不知道他去城中擄走小南姑娘是為了什么。”
眼睛通紅的厲長川惡狠狠的盯著那老尸。
穿行諸界:我只有動用驚世智慧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