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掙扎,卻無濟于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重新扔回那張雕花拔步床上。
“喲,這小娘子還挺烈性。”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響起,沈清蓮抬頭望去,只見一個濃妝艷抹,身著華麗衣裙的中年女人正上下打量著她,眼中滿是貪婪和算計。
“我是寧安侯府的二小姐,你們是什么人?膽敢如此對我,就不怕寧安侯府的報復嗎?” 沈清蓮色厲內荏的威脅道,試圖搬出侯府來震懾對方。
老鴇冷笑一聲,滿不在乎的說道:“寧安侯府?老娘我做這生意這么多年還沒被人唬住過,你當老娘是白癡,會以為你是寧安侯府的女兒。更何況就算你是,老娘也不怕,到了我們怡紅院,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乖乖聽話。”說著老鴇對身邊的丫鬟吩咐道:“來人,給這位姑娘好好梳洗打扮一番,準備接客!”
當即,跟在老鴇身旁的兩名丫鬟粗暴的將沈清蓮押到浴房。溫熱的水流澆身上卻洗不去她心中的恐懼和屈辱。沈清蓮無力的掙扎著,卻被按壓在浴桶中被迫清洗著身體。隨后,她被裹上了一件輕薄的紗衣,推搡到梳妝臺前。涂脂抹粉,描眉畫唇,曾經清麗脫俗的沈二小姐,此刻卻成了任人擺布的玩物,化出了一張極其妖艷媚惑的臉。
老鴇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吩咐手下將沈清蓮的手腕捆綁起來,放倒在鋪著錦繡被褥的床上。
不一會兒,一個挺著大肚子,滿臉油膩的胖員外走了進來,眼中帶著令人作嘔的淫光,將沈清蓮壓在身下,沈清蓮絕望的閉上眼睛,淚水順著眼角滑落,在屈辱中伺候了在怡紅院的第一個客人。
有了第一個客人,就會有第二個,沈清蓮從此徹底淪落為妓。以她的姿色在怡紅樓幾乎是頂尖的,只用了兩天時間,沈清蓮就成了怡紅院的當紅花魁,客人逐漸絡繹不絕,清蓮的艷名也在貴公子圈里傳開了。
一向貪花好色的吏部尚書之子王緣方是花街柳巷的常客,對這種事情消息頗為靈通,聽聞朋友說了清蓮的艷名,便專門到天香樓點了花魁“清蓮”前來為他伺候,然而當沈清蓮化著妖艷的濃妝出現在王緣方面前時,兩人同時大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