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璀璨的金色人形出現,漆黑的夜色都被沖淡了許多。
干瘦光頭前行幾步,而那金色人形則是緊隨而至,最終甚至牢牢的貼合在了他的身上,仿佛為他披上了一身金色鎧甲一般。
通體金黃的干瘦光頭男子身形一閃,竟是繞過了三位官正,直奔欽天監的一眾監侯而去。
“好你個了善,凈挑些軟柿子捏。”說話的是那身披罩袍的年輕男子,只是他的聲音格外沙啞,與他年輕的面容格外不符。
被他稱作了善的便是那干瘦的光頭,此時遍體金光的他已然是沖入了人群之中,一拳一腳皆是迅猛無比,打的一眾欽天監毫無招架之力。
“老羅啊,你這話就不地道了,我將這些雜魚都收拾了,你們才好專心對付那幾個領頭的。”了善一拳打在一個欽天監監侯的身上,后者慘叫一聲,胸腹處更是立即塌陷了下去,眼看是活不成了。
了善出過一拳后便迅速轉過身來,正好撞見了三個雪亮的刀片朝著自己砍了下來。他輕蔑一笑,隨即大手一揮,竟是將這三個刀片同時從中拍斷。
之后了善后撤兩步,右腳往地上猛跺一下,一道金色波紋由他腳下擴散而出,身邊眾人只覺陣陣頭暈,動作也隨之慢上了許多。
趁此機會,了善又是拳腳齊出,一連擊傷了數人。
人群外的春官正見此情形面若寒霜,只見她大袖一抖,一個晶瑩剔透的花瓶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隨著她結出法印,花瓶緩緩升至半空,而后瓶口處冒出了許多翠綠流光。這一道道翠綠流光如同有靈性一般,一經出現便鉆入人群中,附著在各位欽天監的傷口之上。
被翠綠流光附著的欽天監紛紛感到疼痛驟減,一時間又有了再戰的力氣。
而另一邊,手持古樸長劍的灰藍長袍男子已經對上了如猿般魁梧的夏官正。火焰與金色劍氣在二人之間來回碰撞,他們周圍不多時便生成了一片金紅二色交織糾纏的內力氤氳。
混亂之中,身披罩袍的年輕男子縱身一躍,若一只巨大的黑色蝙蝠般周劃過夜空,朝著春官正所在之處落了下去。
“老羅,將那瓶子毀了!”人群中的了善大喊起來,短短數息的功夫,他的處境便艱難了起來。
欽天監畢竟不是尋常武夫能比的,起初了善能勢如破竹的連傷數人,完全是因為他打了對手一個措手不及。可現在這些欽天監回過了神來,紛紛用出了自己的功法與寶物,瞬間便將了善給壓制住了。
了善在人群中左突右沖,憑著自己的護體金光又在數息間重創兩人,可隨著那翠綠流光的落下,這二人不多時便恢復了活動能力,重新加入了戰局,反倒是了善自己身上的傷口愈發多了起來,為莊嚴神圣的金色之間添上了些許刺目的猩紅。
身披罩袍的年輕男子化作一道黑芒驟然落地在了春官正面前,他運轉內力,一身罩袍瞬間鼓脹而起,他雙手彎曲成爪,化作兩道黑芒向著春官正抓了過去。
此時春官正雙目緊閉,全部心神都放在了操控花瓶上。
眼見兩爪就要抓在她的身上,忽的一陣巨力席卷而來,硬生生將罩袍男子推飛了出去。
罩袍男子腳下發力,連退數步之后終于穩住身形,他轉頭看去,又見一道高達數丈的龍卷風朝著自己這邊席卷過來,而那風暴之中隱隱還有人影閃動。
罩袍男子面不改色,默默將自身內力匯聚雙手,而后猛然插入風暴之中。
伴隨著肆虐的內力與呼嘯的風聲,他雙手猛然用力,竟生生將這由內力構成的龍卷風從中撕開。
這龍卷風被撕開之后,一個身形從中顯露了出來,正是先前一直未曾出手過的秋官正。
這時的秋官正面露兇光,趁著罩袍男子胸口空門大開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