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林大山從村里請來兩位大廚,為林忘等人做了一桌豐盛的晚宴。
林忘事先囑咐了林大山,一定要多準(zhǔn)備些飯菜,后者也是毫不吝嗇,直接從后院宰了頭豬送去了廚房。
林大山本以為,一頭豬肯定是十分富裕的,可當(dāng)他見到朱野與洛星晚的食量時,不禁捏了把汗,又讓廚子去廚房炒了些熱菜過來。
“林忘啊,”林大山偷偷將林忘拽到一邊,低聲問道,“這洛姑娘不會也是只豬妖吧,也太能吃了。”
林忘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頭,回答道:“這你放心,她的的確確是人沒錯,不過是食量大了一些。”
“得虧了咱家是殺豬的,不然還真養(yǎng)不起她。”林大山笑道。
或許是因為一路奔波太過辛苦,林忘一行人這一頓吃的格外多,時間也格外長,一直到了深夜,酒足飯飽的眾人才紛紛散去。
吃過飯后,林大山默不作聲的將后院的廂房收拾了出來,這樣他這個小院中便是夠林忘等人住的了。
一夜無話。
次日一早,林大山的院中來了一位衣著樸素的俊俏女子,她提著一個墊了灰布的竹籃,一進(jìn)院便滿臉疑惑的向著四下張望了起來:“奇怪,都這個時候了,大山叔怎么還沒起來?”
這女子正是喬虎楠,因為弟弟的緣故,平日里她少不了光顧林大山的小院,因此對后者的作息也是頗為了解,見他此時還未出攤賣肉,心中不由得疑惑了起來。
這時,小屋的門忽然被推開,喬虎楠立即便有了笑意,可當(dāng)她看清屋內(nèi)走出的人時,臉上的神情瞬間轉(zhuǎn)變成了驚愕。
屋內(nèi)走出的并非是她預(yù)想中的林大山,而是一位白衣飄飄、眉目之間媚態(tài)盡顯的絕美女子,不是洛星晚又會是誰?
洛星晚走到院中,用力伸了個懶腰,身上穿著的那件寬松白衣也掩蓋不住她玲瓏有致的身軀。
喬虎楠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一股淡淡的自卑油然自心底生出。
洛星晚此時也發(fā)現(xiàn)院中不止自己一個,想到自己方才那番動作,俏臉不由得紅了幾分,于是她定了定神,向著站在不遠(yuǎn)處的喬虎楠開口問道:“姑娘,你找誰?”
“啊,”喬虎楠如夢方醒般從自己的思緒中脫離出來,開口答道,“我找大山叔,我想買些豬肉。”
“那可不巧了,大山叔昨晚喝多了,恐怕一時半會醒不過來,姑娘你怕是要多等會了。”
“那我先回去,待會再來。”喬虎楠轉(zhuǎn)身正要離開,忽的轉(zhuǎn)過頭來,對著身后的洛星晚問道,“姑娘,我怎么先前從未在村里見過你?”
“我是林公子的朋友,這次路過清州,便陪他一同回家看看,昨晚才到,我們自然是不曾見過的。”洛星晚嫣然一笑。
“原來是這樣,一路上很辛苦吧。”喬虎楠隨口問了一句。
洛星晚輕輕搖頭,面帶笑意道:“還好還好,我們是坐軌車來的,睡一覺就到了。”
聽了她的話,喬虎楠心中輕輕顫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了過去的某個約定。
“哦,軌車啊,真好。”喬虎楠喃喃說著,聲音極低,不知是說給別人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喬虎楠走后沒多久,林忘便推開屋門走出來,晃晃悠悠的來到了前院,正見到洛星晚一臉愜意的躺在院中的舊竹椅上。
“醒啦,林公子你酒量這么差,以后可不能再喝這么多了,”洛星晚面帶笑意站起身來,“方才有位姑娘來找大山叔賣肉,見你們都不在,就先回去了。”
林忘捋了捋自己亂糟糟的頭發(fā),隨口道:“哦,應(yīng)該是虎楠來給她弟弟買肉了。”
“虎楠,這姑娘的名字倒很是威風(fēng),你們很熟嗎?”洛星晚抬頭看向林忘,眼神有些復(fù)雜。
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