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生長了一截后,就停止了。
于是,他又繼續(xù)澆上一些水,野果樹快速生長。
他不斷澆水,不斷生長,轉眼間野果樹就成熟了,上面長滿了野果。
李向明眼前一亮說道:
“這個靈泉還真不錯!”
接著,他意念控制著,拿了一顆野果吃了一口,感覺十分香甜,比在山上采摘的野果味道好吃多了。
接下來,他又吃了兩個,退出了空間,準備等合適的機會到來以后,就拿些野果給家人吃。
現(xiàn)在之所以不拿給家人吃,主要是他沒有合適的理由解釋自己擁有的野果,解釋不了,那就算了。
在家吃完飯以后,他又騎著自行車捎著自己二姐來到紡織廠醫(yī)務室,開始一天的工作。
今天竟然沒人等他,一上午也沒來病人,下午的時候來了兩個病人,然后就沒有了。
李向明這一天的時間,都在閱讀醫(yī)書,想要早日把自己的中醫(yī)等級升到最高級。
等一天工作結束以后,他又捎著自己二姐回到了村,然后二姐去找一個朋友聊天,他先回家。
回到家里以后,他看到村長坐在他家院子里,在跟他父親李有田對話。
村長看到李向明以后,臉上浮現(xiàn)笑容說道:
“李醫(yī)生,你回來了?”
“村長好,村長,你怎么在我們家,有什么事嗎?”
李向明說道。
“也沒什么事,就是你那個三叔李能種,他把你大伯的事舉報到了公社,公社讓我先來問問情況,寫個報告,給他們匯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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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他還真把我們給舉報了。”
李向明心里對這個身體的三叔,更加鄙視。
“是啊!”
村長應了一聲,看向李有田說道:
“有田,你爸媽當初把你這個三弟給養(yǎng)壞了,沒把他教好,竟然因為這種事就舉報自己家。
不過你們放心,這也沒啥事,這種事本來就查不清,也沒有人想查。
那個時代死的人太多了,現(xiàn)在誰能掰扯得清?大家都是走個形式,就算了。”
“哎!
我知道,那個時候死了太多的人,有鬼子、有軍閥、有土匪,我大哥當初說去參加抗日的隊伍。
但是還不知道他有沒有,活著遇見抗日的隊伍。”
李有田嘆息一聲,心里一想到自己大哥一心抗日,有可能連抗日的隊伍都沒遇見,就遭遇了不測,他就唏噓不已。
“對了,就是這個理,畢竟他說走了以后,沒有給你們家留下任何消息。”
“大家光知道他是往西邊去了,誰知道他去了哪?出了什么事?”
“不過,大家都知道他是個漢子,敢去找隊伍抗日,就是個漢子!”
“村里的人雖然嘴上不說,但心底里都知道。”
“這些年來,也沒人亂說什么!”
村長臉上帶著一份敬佩。
李向明也覺得如此,那些年死了那么多人,誰能查出來所有人都是怎么死的?
他覺得自己這個大哥和二姐搞不好,還是烈士的后代。
村長跟他們再聊了聊,然后就走。
等他走后,李向明對自己的父親說道:
“我覺得我那個大伯,很可能是去參加八路了,大哥和二姐很可能是個烈士的后代。”
主要是他覺得八路當初在這塊位置活動比較多,自己大伯要是找隊伍,大概率會遇見他們。
“應該是那樣,算了不說這個了,只要你們一輩子平平安安,那就比什么都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