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皇帝和眾大臣在御花園進行飛花令游戲的時候,皇后抱著文懿姝來到了御花園。皇后看了看身旁的顧湘珺和皇帝身邊的文荀,“文丞相,你真是生了個好女兒,本宮與她甚是投緣。”文荀拱了拱手:“皇后抬愛了,小女年紀尚小還不懂禮數。”
皇帝蕭定邦看著皇后手上的文懿姝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皇后若喜歡女兒,那我們也生一個。”皇后羞紅了臉,“陛下,妾是喜歡懿姝,而且懿姝不僅與妾身投緣,她看見演兒問笑得合不攏嘴。我看不如給他們定下娃娃親。”皇帝掃了一眼在場的大臣,“文荀,你意下如何?”文荀向皇帝拱了拱手道:“一切聽從陛下安排。”
“我也覺得是時候給演兒定個娃娃親了。”太后在宮女的簇擁下緩緩走來,所有人都向太后行禮。“既然母后都這樣說了,那么這親事,朕準了。”皇帝一向以孝著稱,但凡太后說一,他絕不說二。
宴席上,皇后和太后坐在皇帝兩側,皇帝不停地往杯中斟酒。坐在一旁的靜妃憂心地看著皇帝,皇帝眼神閃爍不敢直視她。宴會高潮時,皇帝便頒發了一道圣旨,是將丞相嫡女許給太子的圣旨。
宴會后,顧湘珺歡喜地看著懿姝,“懿姝啊,以后你就會母儀天下了。”文荀憂心忡忡道:“夫人請慎言,懿姝還小。皇室不比尋常百姓家,這親事不必掛在嘴邊,免得招來不必要的麻煩。”“夫君的意思是…”顧湘珺不解地看著文荀。“皇后只是想拉攏我們,她并不是有多喜歡懿姝這孩子。而皇上也只是礙于太后才答應這親事的。”
顧湘珺搖了搖頭,“我與皇后相交于微時,無論定不定親事,我都必然站在皇后那邊。我相信皇后是真心對懿姝的,而太后和眾大臣都站在太子這一邊,日后最有可能繼承皇位的便是太子了。”文荀扶額,“夫人如此驚人的言論還是不要再說的好,反正為夫是為陛下做事的。以后你就負責教育好懿姝,朝堂與皇家的事你不要去打聽。”文湘珺撇了撇嘴,“這點我還是懂的。”
一個月后,太子來到了丞相府。丞相府眾人出來迎接太子。太子身邊的公公說道:“奉皇后娘娘旨意,太子殿下來丞相府跟丞相學習為君之道,順便與懿姝小姐培養培養感情。”文荀向太子拱了拱手道:“太子殿下請進內堂。”
太子蕭演在丞相府倒是老實很多,雖然他不喜歡皇后的安排,但也知道自己的處境。在丞相府的時候,太子都是跟丞相學習的時間多,偶爾丞相處理公務的時候他也能耳濡目染。文蕙蘭總是在一旁端茶遞水,時不時親自下廚做些點心,名義上是給文荀做的,實際上是做給蕭演的。蕭演身邊的公公也會督促蕭演去探望文懿姝,蕭演就去做任務般地陪文懿姝玩玩,有時會欺負一下這個小不點。文懿姝雖然經常被蕭演欺負,但轉頭就會忘掉了,有好吃的也會親手送到蕭演嘴里。
一年過去了,蕭演奉命接文懿姝進宮參加太后壽宴。在丞相府學習一年的蕭演明顯穩重很多。“太子殿下,我們隨后也會進宮的,就不勞煩你了。”文荀向蕭演拱了拱手道。蕭演身旁的公公說道:“這是皇后娘娘的意思,希望懿姝小姐能跟太子殿下一同進宮。”小懿姝和文蕙蘭聽到太子來了就從內堂走到門口。
“哥哥!”懿姝跑了出來抱著蕭演。蕭演摸了摸懿姝的頭。“丞相大可放心,從這到皇宮不過一炷香時間。我會照顧好懿姝的。”蕭演向丞相拱了拱手道。
顧湘珺挽著文荀的手,“夫君,我們也快出門了,只不過是讓懿姝坐在太子殿下的車上而已,沒什么事的。”文荀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太子你們先出發吧。我們隨后就到。”說罷,文懿姝便和太子上了同一輛馬車。
馬車行至最繁華的金柳大街時,一群黑衣人從屋頂跳下來襲擊太子一行人。侍衛們和黑衣人打了起來,其中一個黑衣人走進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