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秀舒擦干了眼淚,她想通了。即便要死也要轟轟烈烈地死。昭國太子讓整個大陸都聞風喪膽,既然沒人敢逆他的意,那么她就要當第一個跟他對著干的人。
楊秀舒看著那只大雞腿,狠狠地說:“蕭演,我要吃掉你!”到了下午,一個官兵就給楊秀舒拿來了一套新的伙頭軍軍服。楊秀舒悄悄地翻了翻蕭演的箱子。“蕭演,你先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咯。既然你認定我偷了你箱子里的東西,那么我就光明正大地拿出用。”楊秀舒咬牙切齒道。她沒找到箱子里有什么香皂香粉的東西,“臭男人!”她生氣地合上了這個箱子,又打開了另一個箱子。箱子里有幾壇酒,她拿出其中一壇打開來聞了一下,酒香四溢。楊秀舒忍不住喝了一口,“好酒!”酒清香味甜,質純而清冽。她拿著這壇酒就去洗澡了。
日落西山后,蕭演和幾個侍衛從戰場上回來。“沒想到南梁居然任用胡偽這種卑鄙小人,我軍有很多將士中了他的毒。這種毒…”凌風一邊說一邊跟著蕭演走進營帳,當蕭演打開營帳后,一行幾人都傻眼了。楊秀舒穿上了太子最喜愛的那件白色天蠶絲長袍,這件衣服冬暖夏涼,但因為是白色比較容易臟,所以太子都不舍得穿。整個營帳一股酒香味,楊秀舒醉醺醺的在畫著畫,一地都是她畫的烏龜。她看見了門口冷得像冰塊的蕭演,“太子哥哥,你回來了。”她笑得像冬日里的陽光,像春日的桃花,像夏日的清泉,像秋日的石榴。明明那么美好的事物,怎么混在一起就成了引爆蕭演內心那座火山的導火索呢?
楊秀舒高興地在蕭演面前轉了一個圈,然后拿出了她得意的杰作,“太子哥哥,我好想你啊!我這一整天都在畫你,你看我畫得像不像?”蕭演一把抓過那張王八圖,然后用力地揉成一個紙球。凌風顫抖地說道:“殿下,我們先出去了。”幾個侍衛也顫抖著身體,等他們一轉身出去后,幾個人忍不住捂住嘴巴笑了起來。盡管他們聲音已經壓得很低了,但還是逃不過蕭演那深厚內力加持下的耳朵。“有多遠滾多遠!”蕭演用力地把紙球甩了出去。幾人立刻使出輕功消失在黑夜里。
楊秀舒看見一臉怒氣的蕭演,她流下了不值錢的淚水。“太子哥哥,你不喜歡姝兒了?”她蹲在地上,用手指畫著圈圈。“別這樣喊我,你以后也不要在我面前自稱姝兒,你不配!”蕭演冷冷地說道。蕭演往前走了幾步后停了下來,“你今天喝了我多少酒?”“我只嘗了一口。”楊秀舒委屈地說道。“一口?一口能讓整個營帳都是酒氣?”蕭演在想著該怎么對付她。“你這臭男人連個香皂都沒有,我見你的酒那么香,便用來沐浴。”楊秀舒迷戀地聞著衣服上的酒香。
“我看,你是南梁皇帝派來折磨我的吧。”蕭演冷冷地說道,他轉過身想要看清楚楊秀舒神情上的細節,沒想到楊秀舒用雙手環抱上了他的脖子,“百因必有果,你的報應就是我。嘻嘻。”楊秀舒笑著往蕭演的臉上親了一下。“是嗎?”蕭演冷笑道。他打橫抱起了楊秀舒,隨后營帳里傳來了女人的哭喊聲。在不遠處的凌風、夜寒、冷寂、暮影都聽到了營帳里的動靜。“主子這是開竅了?”“華衣美酒都廢了,眼前這醉酒的美人當然不能錯過。”“殿下都開葷了,什么時候輪到我們?”“楊姑娘都喊了一個時辰了,聲音都啞了,殿下真是深藏不露啊。”
第二天早上,“你放心,我暫時會留你一條小命。只要你乖乖聽話不再惹我生氣,我保證昨天的事情不會再發生。”蕭演站起來整理著衣服。楊秀舒乖乖地點了點頭。
楊秀舒萬萬沒想到,那個上了鎖的箱子里竟然有那么恐怖的東西。昨天只剩她和蕭演在營帳的時候,蕭演把她抱到了她睡的那個角落,然后給她喂了醒酒丸。“你想不想知道這個上鎖的箱子里裝的是什么寶物?”蕭演溫柔地撫摸著她柔軟的長發,她點了點頭。于是蕭演就從腰間拿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