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接收外界的能量,但這夢回靈珠壓根就沒什么能量波動。“該死的,這夢回靈珠究竟是什么破東西,不僅沒有能量波動,還隔絕了外界。我的身體好像越來越虛弱了,難道這是我幻想出來的夢境?但這么狗血的劇情怎么可能是我想出來的呢?既然我在秀舒的身體里,那么我能操縱她嗎?”夢靈靈機一動,便嘗試用自己的念力去控制楊秀舒,結果楊秀舒毫無反應。夢靈長嘆一口氣道:“果然不行,我只不過是一個看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故事繼續下去。”
一個月后,蕭演等人回到了京城。“舒兒,我先帶你回宮見一下我的父皇母后。”楊秀舒點了點頭笑著道:“那見完你的父皇母后,我就要回丞相府見我的父親母親,你會陪我的吧?”蕭演臉色變了一下,“一定要這樣做嗎?”楊秀舒摸了摸他的臉,“我離家那么久,真的很想念自己的家人。怎么?怕面對我姐姐?”蕭演抓住她的手說道:“不是的,舒兒,即便你不是丞相的女兒,我也一樣喜歡你,我愿意為你舍棄一切。”楊秀舒親了他一下道:“即便我只是一個普通百姓,你也一樣愛我嗎?”蕭演把她緊緊地抱著,“愛,就算下輩子,下下輩子也一樣愛。”“冤氣。”夢靈閉上眼睛,不再看這兩個小情侶在打情罵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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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演帶著楊秀舒去見皇帝和皇后。皇后得知楊秀舒是文家丟失多年的文懿姝,如今還是南梁的公主時激動不已。皇帝也感慨兩人的緣分不淺,于是也下旨完婚。“似乎有點太順利了吧。”夢靈搖了搖頭,“想什么呢,有情人理當終成眷屬。”
蕭演帶著楊秀舒和皇帝的圣旨來到丞相府。丞相一家早已在門外等候。顧湘珺看見楊秀舒就一口認定這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女兒,“姝兒,娘的姝兒,你還活著真好。”楊秀舒緊緊地抱著顧湘珺,“娘,我也好想你。”
文蕙蘭知道文懿姝回來后自己就不能代替她嫁給太子了,她打心底里希望眼前這愛她漂亮的女人不是文懿姝。文蕙蘭笑了笑對顧湘珺說道:“娘,你怎么那么篤定她是姝兒?”顧湘珺擦了擦眼淚,她摸了摸楊秀舒鎖骨偏上的痣道:“這顆痣姝兒小時候就有的,現在長大了也跟著大了。還有你小腿上淚滴形的胎記,你的眼睛、鼻子、小嘴巴。娘都記得一清二楚。”“娘。”楊秀舒撒嬌地靠在顧湘珺的懷里。顧湘珺摸了摸她的頭,無奈道:“連撒嬌也跟小時候一模一樣。”蕭演感嘆楊秀舒為什么能演得那么好,萬一被拆穿該怎么辦。
一行人坐到了花園里,丫鬟端來了一品樓的花生酥。“趕快拿走,二小姐對花生過敏!”楊秀舒攔著丫鬟,把花生酥拿了回來。“娘,我早已對花生不過敏了。我大哥為了給我脫敏,他天天讓我吃點花生,所以我早已不怕花生了。”“真是胡鬧!”顧湘珺心疼地說。“我大哥說,要想活得久,就不要有軟肋。所以我們從小就天不怕地不怕,什么老鼠蟑螂的,簡直就是小兒科。”楊秀舒得意地說道。“那毒蛇蜘蛛呢?”蕭演試探道。“那當然…”楊秀舒心虛地看了看蕭演,“害怕極了。娘~”楊秀舒撒嬌道。顧湘珺心疼地看著楊秀舒,“兒啊,娘對不起你,讓你受苦了。”
夜深了,蕭演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丞相府。楊秀舒回房歇息,她把房門關上,背后一男人把她緊緊地抱著。楊秀舒感受到男人身上熟悉的氣息,笑了笑說道:“演哥哥不怕被人瞧見?”“誰敢瞧我就戳瞎誰的眼睛。”蕭演輕輕咬了一下楊秀舒的耳朵,楊秀舒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蕭演把楊秀舒橫抱上床榻,他抬起了楊秀舒的下巴,“你瞞天過海的本事還挺高強的,不過等丞相一家回過神來的時候,你可能就會暴露了。到時候你想怎么辦?”楊秀舒雙手環抱著蕭演的脖子,“我都要成太子妃了,還怕什么?”隨后兩人就親得不可開交。楊秀舒把褲腳掀起來,抓起蕭演寬大的手掌,放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