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片曾經(jīng)充滿生機的土地上,如今卻彌漫著一股死寂的氣息。四周的一切都因為玄月的寂滅之氣而變得毫無生氣,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生命力。
原本熊熊燃燒的火焰,此刻已經(jīng)熄滅,只剩下一片漆黑的灰燼。那些曾經(jīng)郁郁蔥蔥的樹木,也在這股神秘力量的侵蝕下枯萎凋零,只剩下干枯的枝干,仿佛在訴說著它們的絕望。
方圓一里內(nèi)的動植物,無一幸免地死翹翹了。曾經(jīng)歡快歌唱的鳥兒,如今靜靜地躺在地上,再也無法展翅高飛;曾經(jīng)活潑跳躍的小動物,也都失去了生命的跡象,變得僵硬冰冷。整個世界仿佛陷入了一片死寂,沒有了一絲生機和活力。
這片被玄月的寂滅之氣籠罩的土地,成為了一片死亡之地,讓人不寒而栗。生靈們只能遠(yuǎn)遠(yuǎn)地避開,生怕被這股可怕的力量所吞噬。
整理好衣服的茉莉給玄月把了把脈,確認(rèn)沒什么事情才安心地坐在他身旁。她呆呆地看著眼前的絕美容顏,不知道他醒后該怎么面對他。她想留在他身邊,那就只能當(dāng)作若無其事了。
玄月緩緩地醒了過來,她以為她能裝作沒事發(fā)生一樣,但她的心止不住地跳動。
“師父,你醒了?”茉莉用笑容掩蓋住尷尬。
“茉莉?你怎么在這里?發(fā)生什么事了?”玄月捂著頭撐起身體。
茉莉見他什么都不記得了,心便鎮(zhèn)定了一點。
“我醒來后就來找你們了,看見這里有火光就往這里趕來。但不知為何,這里一下子就變成這樣了,而你暈倒在這里。我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茉莉低頭說道。
“這山上有蹊蹺。你快走吧,這里很危險。”玄月強撐身體站了起來。
“你看你這個樣子,我怎么放心丟下你一個人。要不是我及時趕來,你恐怕變燒豬了。”茉莉嘟囔著嘴巴道。
“那……這里變成這樣是你的杰作?”玄月看著茉莉問道。
“我沒有這本事。這確實很奇怪,可能是這里有某種神秘的力量吧。”茉莉站起身來,躲避著玄月的目光。
“茉莉,你的脖子怎么有幾塊紅印?”玄月皺了皺眉,用手指摸了摸她脖子的紅印處。
茉莉趕緊躲開,用手遮住自己的脖子。
“可能剛剛被蟲子咬到,我用手抓了幾下。”茉莉說道。
玄月責(zé)怪道:“脖子是很脆弱的地方,以后不要抓那么狠。”
“嗯,我知道了。”茉莉笑了笑道,心里痛罵道:知道脖子很脆弱,那你剛剛還那么使勁?
“我們要小心一點,估計離那些蟲子的老巢不遠(yuǎn)了。”玄月凝重地觀察著四周的痕跡。
蟲子是沒了,但蟲子的老巢也沒了線索。兩人一直往山上走,直到看見山體上有一個巨大的山洞。
“這洞有被挖掘過的痕跡。這洞門是有機關(guān)的,估計是盜墓賊干的。定國安邦山河夢,遠(yuǎn)鎮(zhèn)千秋萬代安。定遠(yuǎn)?恒安國定遠(yuǎn)侯?”玄月皺了皺眉。
“恒安國的人怎么葬在這里?”茉莉不解道。
“進去看看。”玄月用靈力護體。他拿出火折子,緊緊地抓住茉莉的手。在這黑暗中牽著茉莉的感覺讓他似曾相識。
“這洞里那么黑,如果有一種法術(shù)讓人在黑暗中也能看清東西就好了。”茉莉說道。
“確實有這種法術(shù),但我不會。你師娘會,但她不在這里。”玄月不禁又想起了洛羲了。
“師娘真厲害。”茉莉有些羨慕這個師娘,不僅才貌雙全,而且能讓自己的師父為她守身如玉那么多年。
“這墓道上掉落了很多暗器,估計機關(guān)被盜墓賊破解了。但我們還是要小心,畢竟我們沒有盜墓的經(jīng)驗。”玄月拉著茉莉的手緊了緊。
茉莉發(fā)現(xiàn),只要一提起師娘,玄月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