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的一切,連那皇帝也是咱們手下的螻蟻。”
絳墨深深的吸了口氣,“好,我出城等你接我。”
“永遠不要背叛我,否則你知道我會嫉妒,會發狂的。”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遠處的桓蘅,“你永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而就在這時,卻聽見一陣刀刃劃過的聲音,卻見無數個鐵甲的侍衛從上京的方向疾奔而來,似乎要攻占忠順王府。
慌亂間桓蘅十分冷靜的叫那些侍衛布陣迎擊敵人,然后命不才等十幾個身穿布衣的人送絳墨等人離開這里,去城外。
街上已經是血流成河了,宮中那些效忠皇室的侍衛皆被斬殺了,顯然文家已經沒有回頭路了,為了不等死,只要和劉煥你死我活了。
桓怏帶著絳墨從人群里穿過,而無論有多么的亂,不才等人總是不遠不近的跟著他們,而他們連半點逃命的機會也沒有。
絳墨的手指冷的厲害,桓怏的臉色也有些慘白,偶爾不知有哪里射過來的箭,險些落在了他們的身上。
終于,衛姨娘追上了他們,她一身紅色的披風,在人群中顯得十分的扎眼,然后偷偷的塞給絳墨一個鳴笛,然后壓低聲音道,“偷偷的溜走,然后去城外的城隍廟中,只吹三聲哨子,自然會有人出來,你只告訴他們你要什么就是了。”
絳墨心里也明白,這自然是那衛姨娘的哥哥給她留下的東西,或許是為了幫自己的妹妹。
桓怏將兩個人的話聽得清清楚楚,見那侍衛不注意,他偷偷的將她扯到一個狹小的巷子里,用低沉的聲音說,“你真的愿意跟我一起離開這里,哪怕將來貧窮交加,你也不后悔?”
絳墨的手死死的攥著那鳴笛,“是,我不后悔,只要跟你在一起。”
“好,咱們想法子離開這里,咱們逃到天邊去,任何人也別想找到咱們。”他的手那樣的暖,足以替她遮擋所有的恐懼。
桓蘅和府邸的那些侍衛在上京中不斷的誅殺那些文家的人,但街上亂糟糟的很,那文家的人也沒有辦法殺了桓蘅,只得氣急敗壞的接著攻打皇宮。
直到殺到了天色微白,那皇城還未攻破,而文家的十幾萬大軍卻已經攻占了整個上京,而皇宮中的禁軍雖以一敵百,但卻終究弓箭有數,不能補給。
而且那文家又怕傷到了皇后和太子,自然不敢硬攻,雙方只能這樣的僵持著,而那鮮紅的血已經將護城河的水給染紅了。
就在第二日晌午,文國公正想著如何應戰的時候,卻見下屬來稟告,說鄭大統領的把八萬大軍竟已經直奔著上京而來了。
文國丈是故意將鄭大統領給弄出京中的,沒想到他竟能這樣快的回來,顯然根本沒有去江南,顯然是早已知曉會宮變,而且早就偷偷的埋伏在上京的外面。
然而他一攻打皇宮的時候,那鄭大統領不回來,反倒兩敗俱傷了竟想要漁翁之利,顯然他不是效忠那劉煥的,而他分明是桓蘅的人。
沒想到他和那劉煥相爭到你死我活,竟白白的便宜了桓蘅,那鄭大統領雖忤逆抗旨,但只怕不會有人再去計較了。
而就在這時,卻聽侍衛急匆匆的又來稟告,卻是驚天的噩耗,“大人,那劉蒙西背叛了您,親自將城門打開,帶著手底下的五萬兵馬,投奔了鄭大統領。”
那劉蒙西乃是十年前跟著他的手下,為人忠心耿耿,自己又見他英勇非凡,幾乎收作義子,百般的照拂,沒想到今日竟背叛了自己。
接連的攻占上京,那文大人已經是筋疲力竭了,而他如今四十有六,頭發已經全白了,只聽聞這話,竟直直的從馬上摔了下來。
周圍的侍衛見狀忙要上前查看,驚呼之下那馬兒竟受驚了,一下子將蹄子踩在了文國丈的胸口處,卻見那文國丈猛地吐出一口血來,竟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