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亂間她竟不知拿著什么話來說,只急道,“皇上恕罪?!?
她低著頭,卻見桓蘅手上的青筋暴凸,亦知自己的父親觸碰了他的逆鱗。
然而桓蘅的臉色如舊,忙伸手將她攙扶起來,而就在這時,卻見桓蘅的衣襟竟碰到了那杯盞,那佳釀竟潑在了她的鳳袍上。
鄭薔“呀”的一聲,只拿著帕子趕緊的擦拭,卻不料早已是洇出一大片。
桓蘅笑道,“是朕的不是,皇后還是回宮中歇息去罷,朕與大統領再飲一會子酒,便讓人送他出宮。”
鄭薔擔憂自己父親醉后無狀,但知曉皇上的吩咐不能違背,這才交代身后的宮人幾句,卻出了殿內。
初雪已化了大半,夜晚的風卻涼颼颼的刮在她,剎那間酒意醒了大半。
宮女攙扶著她下了臺階,她卻隱隱的感覺到哪里不對,只覺得背后發寒冷。
她畢竟也是跟著自己的父親上過戰場的,那種對血腥味和危險的氣息十分的敏感,她停下腳步,往四周瞧了瞧,卻見廊下原本懸著的宮燈竟都滅了,卻見那黑幽幽的樹似乎藏著洪水猛獸一般,隨時能撲上來。
見她停住了腳步,她身邊的宮女臉色有些怪異,忙道,“皇后娘娘,這里風冷,還是快回寢宮罷?!?
“本宮有些話要跟父親說……”她一邊說著,一邊忙轉身往后走。
然而她的腳還未跨上臺階,卻見不才領著幾個侍衛從黑暗里出來,笑吟吟的道,“皇后娘娘意欲何往,還是快回寢宮罷?!?
鄭薔這才確定桓蘅究竟要做什么,伸手欲要將不才推開,卻見那幾個侍衛猛地上前來,欲要將她擒住。
偏生的這幾個侍衛低估了皇后,卻見她猛地一回身,竟如同一尾魚從幾個侍衛中間劃走了,那侍衛忙伸手來捉,卻見鄭薔一把將自己的鳳袍撕裂,然后猛地幾腳,便將那幾個侍衛踹下了臺階。
那幾個侍衛是不曾防備才著了她的道的,見狀忙上來接著抓她,她卻不再糾纏,猛地跑回到殿內。
“父親,快走?!彼鄥柕暮爸巴饷嬗新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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