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生活上的細(xì)節(jié)是除陸遙自己以外,任何人都不會了解到的東西,她也從來沒有和其他人提起過,但云青只是和她相處過一個月,就都知道了。
他沒有和陸遙提過這些,只幫她買好衣服,拆下吊牌,也許在此之外,他還做了很多陸遙不知道的事情。
說不上來是什么心情。
只是,理智和感性兩個小人又開始打架了,在她腦子里斗得死去活來。
放好衣服,回到客廳。
路過次臥門口時,陸遙看到那塊木牌,因為每天都翻,當(dāng)初寫下的字體都被磨掉一些痕跡。
剛才進(jìn)門時,她沒來得及看,國慶期間,也是沒回家直接從學(xué)校去的機場,木牌始終保持在冬令營一面。
看著“云青帥”三個字,她輕哼一聲。
從抽屜里翻找出透明塑料膠帶,撕下兩截,然后把木牌翻轉(zhuǎn)到“幼兒班”一面,兩節(jié)膠帶呈叉狀,貼在門口,站遠(yuǎn)一些看了看,確定膠帶粘好,她才拍拍手走開。
想到云青回來看到門口的透明膠帶,一臉懵逼的表情,陸遙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
誰要和你翻了,膠帶粘著,不許翻!
以后都別翻!
轉(zhuǎn)頭看到沙發(fā)上放著的雙肩包,里邊裝著一些穿過還沒有清洗的衣物,她清理出來,丟進(jìn)陽臺洗衣機。
洗衣機啟動,發(fā)出低低的聲響。
隨之而來的還有一條連接水龍頭的細(xì)小水管,水管接通到陽臺,陸遙看到那些盆栽的盆口,有一滴滴的水滴出來。
這是云青鼓搗出的自動澆水系統(tǒng),每次洗衣服,會自動給那些盆栽澆水。
陽臺被他打理得很漂亮,身處其中,猶如置身雨林。
環(huán)視陽臺一圈,也不知道云青腦袋里怎么會想出來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轉(zhuǎn)頭陸遙看到放在置物架上的,處理陽臺植物的工具,有好幾把小剪刀。
她記得云青跟她講過,骨架植物種植初期要定期修剪,給它定型,要不然會長得太長,影響美觀不說,說不定還能竄到樓上鄰居的陽臺上。
拿起一把小剪刀,陸遙照著幾棵她叫不出名字的植物,簡單修剪。
掉下來的葉子則拿掃把清掃干凈。
也是在清掃過程中,陸遙忽然愣了一下,怎么明明云青不在家,但這些事情都和他有關(guān),又是寄回來的快遞,又是買的衣服,又是木牌,又是陽臺植物。
他怎么好像陰魂不散?
不行不行!
我不能想他,本來就很煩了,再想只會更煩,陸遙甩甩腦袋,把他從腦子里甩出去,陽臺清掃干凈,她又把剛才拆快遞留下來的,客廳的殘渣清理掉。
回到地毯上坐下,余光注意到茶幾上的單反相機。
她抬眼看向電視架旁的照片墻。
想了想,把相機拿過來,開機,查看這些天,她拍下來的相片,好像可以把拍下來的照片打印出來,掛在墻上,照片墻不就用來掛照片的嘛。
哦對,我還拍了他很多的丑照!
陸遙看向照片墻左側(cè),那邊有大片空白,好像臭屁小子把他很多之前的照片都拿下來了,他也覺得他高中的照片太丑,放在上邊礙眼?
恰好可以用拍的丑照來填補那些空白。
翻找一番。
陸遙恍然發(fā)現(xiàn),盡管后邊幾天,她拍了不少風(fēng)景照,但對比全部照片,更多的是她的照片,或是云青照片,再不然就是她和云青的合照。
有些是她拍的,有些是云青拍的。
“......”
如果說很多東西都還不夠直觀,不能夠代表他們國慶七天共同經(jīng)歷過的事情,那么這些照片足夠直觀,從第一天的滑雪到今早上兩人大清早趕車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