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淵獸發(fā)出怪異的叫聲,那些聲音來自它們肩膀上,兩個像是魚鰓一般的口子。
它們甩動軀干,亢奮的咆哮,一只接著一只,爬出深淵,向修煉者撲去。
“這些鬼玩意源源不斷,也不知道來自哪里?”一修煉者抱怨道。
說著,他雙手一合,一個陣紋在他的上空展開,無數(shù)石頭從陣紋中浮現(xiàn),對著淵獸飛砸而去。
嘭嘭!
石頭飛砸,不少淵獸被打的七躺八仰,連連慘叫。
然而,淵獸洶涌如潮,一個勁的向前撲沖,沒完沒了。
“想要用數(shù)量取勝,休想。”那修煉者哼道,他手頭一動,一股泥石流從陣紋中涌出,對著淵獸傾瀉而下。
一批淵獸被滾動的泥石流,沖到深淵里去。
這一幕,引起了在場不少人的注意,也惹惱了淵獸。許多淵獸調(diào)轉(zhuǎn)方向,向那名修煉者撲去。
“他在自取死路?!睂幖易謇峡戳丝茨切逕捳?,對身旁的青年說道,“能避免戰(zhàn)斗就避免,這里靈氣全無,一旦靈力耗干,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是,族老。”青年應(yīng)道。
寧家族老點了下頭,他手一抬,將一只過來的淵獸拍翻在地。
“阿彌陀佛。”智空罩在一個如虛如幻的青銅鐘里,掃了眼那名修煉者,嘴里念道。
對撲過來的淵獸,他沒有出手,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任由它們?nèi)ロ斪睬嚆~鐘。
……
那名修煉者,被源源不斷襲來的淵獸團(tuán)團(tuán)圍住,淵獸咆哮著,露出它們的獠牙。
在淵獸的軀干上,沿著脊椎,掀開了一道像是嘴巴的血口子。
那血口子兩邊的肌肉一敞開,露出一排白色而森然的門牙。
嘎嘎!
那些牙齒磨動起來,發(fā)出刺耳的聲響。
“該死,怎么會這樣?”那修煉者看了看黑壓壓的四周,臉色極其難看。
淵獸越打越多,而自己越打越力不從心,靈力被快速消耗,如果不能及時補(bǔ)充,只能被耗干。
意識到問題,他便無心再打,他腳尖一蹬想騰空而起,脫離險地。
可就在他騰起身子的那刻,數(shù)十只淵獸也隨之跳了起來,撲到他的身上,用嘴巴咬住他的身體。
啊!
被咬到身體,那修煉者吃痛慘叫,他的身體一歪斜,砸落到地上。
嗬嗬!
無數(shù)淵獸咆哮,撲了上去,將那修煉者分而食之。
……
“小子,趁此機(jī)會,摘天蓮花?!毖劭幢姸鄿Y獸被吸引住,劍爺對林劍說道。
聽到劍爺?shù)脑?,林劍視線一轉(zhuǎn),看向深淵,他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還沒有淵獸涌來,這正是個機(jī)會。
“好?!绷謩ν鈩?shù)奶嶙h,說著,他看向小青,“等下我和劍爺摘天蓮花,你就帶著花花退到一邊,保護(hù)她不要讓淵獸傷害到。”
“是,公子。”小青淡然道。
花花聞言,大眼睛轱轆一動,看了看林劍,又看了看小青,“林劍哥哥,我不要……”
“花花!”林劍打斷花花的話,板下臉,看著她。
“哦?!笨吹桨逯樀牧謩Γɑㄎ桶偷泥閲耍瓜律碜?,悶悶不樂的往刺豬的脖子抱去。
刺豬被花花那樣一抱,擺了擺頭,顯得有些無奈。
“銀鹿道友,要一起?”交代完花花的事,林劍看向一旁的銀鹿說道。
銀鹿點了點頭,隨之跳下鹿背,與林劍一起往深淵口的邊上而去。
眼看林劍離開,小青手一揚,一道淡薄的霧氣,如光罩一般,將花花和阿大它們,罩在里面。
林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