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海格爾木療養院。
這座療養院早已破舊不堪,斑駁的墻面上面的裂痕隨處可見,門窗破舊,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
一切都是歲月的沉淀,這里顯得那么滄桑又詭異。
內里,布滿灰塵的走廊,很輕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走廊的盡頭出現一個看起來剛剛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他一頭微長的黑發,雙眸如星河般璀璨,鼻梁高挺,薄唇微抿,美麗到極致,最令人驚訝的是他眉心居然有顆紅痣。
給他身上又增添了些神圣的氣質。
他是壽生。
他從青銅門里出來了。
壽生嫻熟的推開門,這是他在療養院的房間。
墻角四周掛滿了蛛絲,屋子里附上厚厚的塵土。
已經十幾年了,他十幾年沒來療養院了,這里已經荒廢。
這間屋子比其他屋子要大很多,除了床和桌子,衣柜旁還擺著架老式的鋼琴。
鋼琴是汪鄴買來的,當時他說要好好陶硯情操,但學了幾天覺得太難就一直放在一旁。
后來壽生覺得有意思就彈著玩,玩著玩著就學會了,汪鄴這架鋼琴送給了壽生。
壽生拍了拍凳子上的灰塵,坐在鋼琴旁隨便按了幾個音鍵。
居然還有聲。
壽生挑眉,又彈了幾下。
這時,外面的鐵門傳來嘎吱嘎吱的聲音。
壽生站起身,走向窗外。
意料之中的,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吳邪看著面前的鐵門,弄了半天沒弄開,就使勁的踹了兩下,誰知這破鐵門格外堅強,硬是打不開。
壽生站在窗戶前,看著吳邪從另一邊坍塌的墻翻了過來。
吳邪拍拍身上的土,心想自己小時候沒白上樹掏鳥蛋,不然現在翻墻也不能翻的那么輕松。
忽然,他抬頭看了看,壽生往旁邊側了側身。
吳邪使勁的揉揉眼,他剛才好像在四樓看到了一個人影。
這么想著,吳邪想起錄像里的“自己”在地上爬的場景,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看著這破舊不堪,頗有點像鬼片取景地的療養院,吳邪心生退意。
但沒一會他就想明白了,這又不是在墓里,還能有粽子啊。
怕個屁!
吳邪拿著手電筒,躡手躡腳的往里走。
壽生靠在一直注視著吳邪的動作。
直到吳邪走進療養院。
壽生輕輕勾唇,在這破舊的房屋里有些詭異。
沒過一會,外面又來了一輛車。
壽生看到黑瞎子率先從上面跳了下來,緊接著是背著黑金古刀的張起靈。
兩人一前一后走向療養院。
黑瞎子擺弄了幾下鐵門上的鎖,門立刻就開了。
忽然,張起靈抬頭掃視了一圈療養院,“有人”
他抬起頭,剛好看到四樓窗邊壽生的身影,因為時間太久遠,窗戶上灰蒙蒙的全是塵土,只能大概看到一個人影站在窗邊。
黑瞎子咋舌,說這:“應該是禁婆一類的,避這點應該沒事”
張起靈沒說話,黑瞎子笑著道:“速戰速決”
說完,大步流星的朝著里面走去。
阿寧降下車窗,拿出相機把療養院的全貌拍了下來,準備傳回公司。
裘德考給了她一個口令,這次行動,他們需要聽從一個叫壽生的人命令。
阿寧當時問裘德考,怎么和這個人接頭,有沒有什么暗語。
裘德考只說,他會來找你。
這簡直和當初跟玄葬接頭的方式一模一樣。
阿寧摸不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