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生打量了屋子一圈,發現沒什么異常。
就真的好像自己剛才出了幻覺一樣,這村子有古怪,壽生不欲多待。
他隨口敷衍了兩句老村長,往他隊伍所在的大院里走。
回了院子,面前的景象卻發生了變化。
壽生當時的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
剩下的十六個伙計全都咽了氣,壽生查看了幾個,發現他們都是被鈍器打死的。
腦袋上都有個血窟窿。
都死了,這批人里身手不錯的有好幾個,怎么能都這么死了呢?
饒是壽生都出了一頭冷汗。
越南邊境,本就怪事頻
都到這份上了,換做別人早就撒丫子跑了,但壽生不甘心。
壽生當即暴怒,覺得是村子里的人搞自己。
他一手拿著槍,壽生拿著刀,一腳踹開老村長家的大門。
老村長嚇的從炕上摔下來,指著壽生連滾帶爬的往后退。
壽生也不多話,一槍崩了他。
安靜的夜晚槍聲很響亮,不出幾分鐘,各家各戶都亮起了燈。
壽生走到院子里,目光鎖定放在地上砍柴的斧頭。
他扔的刀,撿起斧頭在手里顛了顛。
村子里的男人們光著膀子舉著火把,有拿鐵鍬的,有拿磚頭的,他們把壽生團團圍住,面上兇狠。
壽生一手子彈上膛,先打了一圈。
二幾個人,打起來不分你我,斧頭磚頭到處亂飛。
圍著壽生打,壽生當初在四姑娘山都沒受過這么重的傷。
這里的人打架沒有技巧,全靠蠻力。
一個人把抓住空隙一鐵鍬砸在壽生后背,把木頭把子都打折了。
混戰持續了很久。
壽生從嘴里吐出一口血沫,一瘸一拐的朝著村外走去。
結果路過原來的院子,發現伙計們都活過來了,全都守在院子里。
壽生愣住,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傷,全都是真實的。
再看伙計,有個甚至在撒尿。
壽生恍惚了一下,頭皮瞬間發麻。
他暗罵一聲,管他死人活人現在都留不得了。
壽生在路邊撿了塊石頭,沖進院子全給砸死了。
壽生氣喘吁吁的扶著墻,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伙計尸體,突然愣住了。
他回想起伙計第一次死亡的模樣,都是被鈍器殺死的。
鈍器?壽生低頭看了眼自己手里粘滿血的磚頭。
又看了看每個伙計腦袋上的血窟窿。
壽生的呼吸停滯了一瞬。
原來是我殺死了他們,壽生頭皮發麻。
這里太詭異了,他扔了磚頭,扯過兩個背包將里面裝滿裝備和吃的,扭頭就走。
這村子太古怪了,待不得。
徒步越南邊境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壽生還受了傷。
一路上壽生腦子混沌,這件事太古怪了,他以前從沒遇到過。
回青海的路上壽生有好幾次差點折了,甚至還在雨林里碰到了槍戰。
這一趟折了全部伙計不說,還差點把自己賠進去。
壽生回到療養院的時候,跟個乞丐一樣。
他把這件事跟汪鄴說,汪鄴立刻組織了一隊人馬去到壽生說的那個村子。
可隊伍在附近找了三四天,壓根就沒看見有什么村子。
不過,他們在那附近找到了吊死在樹上的全部伙計。
就是跟著壽生的那批伙計。
十幾個人非常整齊的吊在樹上,風一吹尸體就開始在空中晃蕩。
確實邪門。
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