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二白最后還是沒有殺掉壽生。
因為他承擔不了那個結果。
他深深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壽生,轉身離開了。
壽生心中不屑,他完全沒有把這個小輩放在眼里。
外面,時不時傳來幾聲槍響。
壽生看不見,他厭煩的皺了皺眉。
但還是從床上坐起身。
痛感遍布全身。
壽生拽過醫療箱,從里面翻出紗布,將自己的眼睛裹起來。
他腳步虛浮的踹開門。
“都停手!”
壽生一嗓子喊停這這場鬧劇。
剛把汪鄴踹倒的陳皮回過頭,看到壽生從屋里出來,皺了皺眉。
陳皮兩三步跑到壽生面前,將他打橫抱起,往屋里走。
壽生抓住陳皮的手臂,“行了,我回汪家”
陳皮一聽,臉上瞬間陰霾。
“不行”
壽生掙扎了兩下,原本滲血的傷口雪上加霜。
陳皮將壽生輕輕放在床上,將他按住。
“你亂動什么”
壽生打開陳皮的手,聲音中帶著不悅。
“我說了,我要回汪家”
陳皮聲音大了幾分,“我說了,不行”
壽生在陳皮手腕上抓了條血痕。
“你滾”
陳皮另一只手將壽生的雙手控制住,附身,微微有些喘息。
“我說了,你不能跟他走”
壽生來了脾氣:“你以為你是誰?我要走,你憑什么攔我!”
陳皮捂住壽生的嘴,語氣帶著威脅。
“你再說些我不愛聽的,我就等著他們的面親你”
壽生擰著眉,張嘴咬住陳皮的掌心。
“……唔……你是不是有病!”
壽生掙脫開陳皮的手掌,怒聲道。
下一秒,陳皮的手指蠻橫的捅進壽生嘴里,夾著他的舌頭使勁攪弄。
壽生不受控制的瞇起眼睛,向后躲去。
此時,汪鄴奪門而入。
看到壽生被桎梏的模樣心都碎了,他一下子將陳皮撞開。
“你他媽別欺負玄葬!”
陳皮冷笑一聲:“他叫壽!生!”
兩個男人再次大打出手。
壽生眉毛擰起,恨鐵不成鋼的對汪鄴喊道:“你他媽來送死啊!”
汪鄴打了陳皮幾拳都打空了,有些暴躁,聽到壽生這么說,立刻開心起來。
“你這么擔心我啊”
壽生怒喊:“你他媽是真有病,破頭露面什么?!帶人快走!”
汪鄴被陳皮一腳踹到墻上,捂著胸口咳了兩聲。
陳皮冷笑著接壽生的話,“放心吧,他今天走不了了”
壽生皺眉,斥道:“讓他走!”
陳皮攥緊拳頭,看著汪鄴的模樣恨不得將他的皮給扒了。
“不行!”
壽生怒道:“陳皮!”
壽生嗆了一口氣,胸膛劇烈起伏,咳得撕心裂肺。
汪鄴想去給壽生順氣,陳皮陰著臉看他,一步一步走到壽生身邊,占據位置。
汪鄴英俊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不出意外全是陳皮打的。
汪鄴身手不錯,但比不上花簽子出身的陳皮。
他焦急的看著壽生。
陳皮輕輕順著壽生的背。
壽生顯然還記得他剛才干的好事,沒給他好臉色。
壽生對著汪鄴道:“你,立刻帶著人回去,等我修養好了就回汪家”
汪鄴急得臉上都是汗,“不行!我帶你一起走”
陳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