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吳邪就拿到了那幾個香港人的指紋。
他在警局有個朋友,找他幫了個忙。
警局里的朋友很快給他答復。
將數據庫查到的東西發在了吳邪手機上。
吳邪拿出來一看,是一張檔案,檔案上的照片有些陰郁。
而照片上的女人就是在餐館吐他煙的女人。
這姑娘還坐過牢,一九九八年因為故意傷人罪坐了三年牢。
她在二零零一年之后出獄檔案就是空白的。
她檔案上寫著入獄之前的工作,是一家培訓機構的培訓師。
吳邪記住了這個機構的名字,到網上查了一下。
上面的培訓師一眼看過去全姓張,全是張**的格式。
其中有張隆升,張隆半一看就是同族同代的人。
吳邪覺得摸不清頭腦,“他媽的,難道是小哥家里人來找他了?”
小哥的家族是真大啊,在香港還有勢力,只不過他們混的不太好啊。
就一家培訓機構。
但群人出現在自己身邊一定不是偶然,尤其這里到處都是竊聽器。
他們設計我干嘛?難道找不到小哥他們想把事情怪在我頭上?
他們不會要來扁我吧?
張家人來意不明,吳邪定了定心,先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等胖子來再說。
壽生在屋子里有點無聊,他靠在窗邊,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曼陀羅的枝葉。
壽生看到了張隆升和張隆半,這兩個人可都是他認識的。
算得上在張家為數不多熟悉的人。
壽生還沒想好怎么對付他們呢。
其實不用壽生主動出手,當他們發現了壽生的蹤跡,會最先出手的。
壽生可引了不少張家人怨恨。
吳邪和胖子很快接頭,兩人在廁所里有屎交流。
壽生知道后都懶得查看他們說了什么。
一天早上,吳邪被一個小喇嘛引到一個屋子里。
那個屋子站著許多喇嘛,那些喇嘛都神情古怪的看著他,吳邪摸摸自己的臉。
心想:為什么都看著我?我又怎么了?
當他走進屋子的時候,瞬間驚悚,因為屋子里有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正在和大喇嘛說話。
而那個假吳邪看到他也很驚悚,不像演的。
吳邪立刻戒備,眼神幾經變換。
他謹慎的坐在椅子旁,盯著面前裝扮自己的男人。
吳邪對著大喇嘛問:“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喇嘛道:“這位先生是今天早上出現在廟門口的,他說他從山里來”
吳邪重新看向假吳邪,“你究竟是誰,要干什么?”
假吳邪喝了口酥油茶,幽幽道:“告訴你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
吳邪破罐子破摔:“我就想死,你趕緊告訴我吧”
屋子里的對話一字不落的傳到壽生耳朵里。
聞言,他被吳邪逗笑了聲,饒有興趣的繼續聽著。
假吳邪繼續說道:“你可能會陷入另外一個謎團中”
吳邪道:“我死豬不怕開水燙,我一點都不怕”
忽然假吳邪站起身,吳邪立刻驚覺,以為他要動手。
誰知道,下一秒,那些香港張家人大咧咧的從外面走進屋子。
吳邪愣了愣。
領頭的是那個叫張隆半的男人,吳邪看過他上傳到培訓機構的照片,一眼就認了出來。
沒等吳邪說話,大喇嘛說道:“幾位為何不請自來?”
張隆半沒理大喇嘛,他掃視吳邪和假吳邪,冷聲道:“兩位的小心思收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