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和壽生安靜的站了一會。
吳邪看著壽生欲言又止。
壽生淡淡看了他一眼。
“去吧,下次別指著我管你”
吳邪笑了一聲,隨后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壽生將煙蒂扔在地上,用腳踩了踩。
冷冷的看著吳邪漸漸遠(yuǎn)去的背影。
黎簇走到了一個墓室中,他靠墻蹲在地上,而他面前則是與之前大差不大的池塘。
池塘里擺了許多破舊的木船,四周全是像蒲公英一樣 漂浮物。
黎簇糾結(jié)著,小聲嘟囔了句:“算了,早死晚死都是死”
說著,他站起身,岔開雙腳蓄力跑了兩步一個大跳跳到了木船上。
隨后趕緊捂住口鼻。
沒事,黎簇松了口氣。
他站起身,再次大跳跳到另一個木船上。
這次相差的有點(diǎn)遠(yuǎn),黎簇直接在兩只船的船頭和船尾劈了個叉。
臥槽!
黎簇后腳用力一蹬,撲向木船,誰知木船直接壞了,他整個人摔到了底下。
黎簇的臉挨著一個東西,他定睛一看。
原來這不是木船,是棺材??!
“啊——!”
黎簇尖叫一聲,反應(yīng)過來后連忙捂住嘴。
就在他掙扎著爬起來的時候,吳邪抓了個繩子從天而降。
一把抓住黎簇的肩膀。
黎簇見是吳邪,不知道為什么忽然松了口氣。
吳邪一來他就有安全感了。
吳邪開口:“你剛才鬼叫什么?”
黎簇指了指自己身下的干尸。
吳邪看了眼,沒說話,站在一邊看了看四周,似乎在尋找出路。
黎簇剛才剛把吳邪給出賣了,他有些心虛道:“剛剛……對——”
吳邪聽到黎簇說話,回過頭,“你說什么?”
黎簇到嘴邊的話,突然停住了,他心里想,算了不他媽道歉了,反正是你把我綁架來的。
“我說,你還是想想怎么出去吧”
吳邪聞言,指了指后邊。
黎簇不解的看過去,蘇難正站在對面看著兩人。
黎簇看到蘇難就想起壽生,“對了,陳越呢?”
吳邪抓著他衣服將他拽起來,嗓音夾雜了些許不耐:“我死了他都死不了”
黎簇見吳邪這么說,放下心來。
他用力朝著蘇難那邊跳去,雙腳落地的時候有些不平穩(wěn),黎簇朝著后面摔去。
“哎哎哎!”
電光火石間,一只白玉般的手抓住了他的衣領(lǐng),將他往前一扯。
黎簇眼中劃過一絲欣喜,“陳越你來……”
話音未落,一朵蒲公英被黎簇吸入嘴中,一瞬間呼吸困難。
黎簇抓著自己的脖子,五秒不到就暈倒在地了。
吳邪也過來了,他跟著黑瞎子學(xué)了一段時間,身手好了些。
但在壽生眼里吳邪除了腦子好使,其他都是廢的。
蘇難低聲對著壽生道:“先生,我去面前探路”
得,現(xiàn)在都不裝了。
這就像在玩一場狼人殺,打大家都是明牌。
演都不用演。
壽生搖頭:“你別去,吳邪你去”
吳邪毫不意外,他看了眼蘇難,沉默的走到前面去探路。
吳邪很快就回來了,他對著壽生道:“馬茂年他們都在前面”
壽生點(diǎn)點(diǎn)頭,看了眼黎簇,隨后帶著蘇難往前走。
吳邪嘆了口氣,拖著黎簇跟在壽生身后。
隊(duì)伍里的人果然都在前面。
壽生環(huán)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