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生回到了北京。
去見了陳皮。
陳皮坐在二樓陽臺的搖椅上,喝著茶,逗著鸚鵡。
壽生脖子上纏了一圈紗布,他悄無聲息的上了二樓。
察覺到有人靠近,陳皮敏銳的側過頭。
看到是壽生,他的雙眼瞬間柔和了下來。
壽生擠到陳皮身邊,腦袋枕著他的肩膀。
搖椅不大,壽生整個人壓在陳皮身上。
陳皮抬手,摸了摸他脖子上的紗布。
“誰傷了你?”
壽生搖頭:“不小心劃到的”
陳皮不信,這時,木桿上的鸚鵡叫了起來。
“阿生,阿生”
陳皮笑著,親了親壽生的額頭,“阿生,阿生”
壽生將臉埋在陳皮胸膛,悶悶的笑起來。
陳皮的手探進壽生衣服里,從上而下,摩挲著他瘦削的脊背。
陳皮的手很熱,壽生感覺陳皮摸著的地方有一團火,蔓延到四肢百骸。
壽生抱住陳皮的脖頸,坐直了身體。
陳皮仰頭,去親壽生的唇。
壽生往旁邊一躲,陳皮又探頭去親。
壽生再躲,一來二去,跟逗狗似的。
陳皮直起身,用手臂把壽生托著抱起,像在抱孩子一樣。
壽生垂頭親了親陳皮的鼻尖,又去親陳皮的唇。
鸚鵡叫喚起來。
“阿生,阿生”
陳皮笑著,輕輕道:“阿生,阿生”
隨后,抱著壽生走到里面的臥室。
門被陳皮用腳踹上,濃重的情欲都被一扇門緊緊封閉在屋里。
菩薩塑金身,歲月更迭人不倦。
再醒來時,已經是深夜了。
陳皮總喜歡抱著壽生睡,他的體溫比壽生高,像個大火爐。
壽生從他懷里推出來,陳皮眉間動了動,睜開眼。
抬手拉住壽生的手腕,“去哪?”
壽生重新回到他身邊,蹭了蹭他的脖子,低聲道:“殺解雨臣”
陳皮沉默一瞬,有些無奈道:“我跟你一起”
壽生搖頭:“不,你永遠都不要摻合這些事”
看著壽生認真的模樣,陳皮不禁在心中暗暗嘆氣。
“阿生,我真的不是廢物”
壽生握緊陳皮的手,“我知道,我希望你永遠都不要趟這趟渾水”
“沒有人能全身而退,就連我都不行,你不要惹得一身腥”
陳皮聞言,又皺眉:“阿生,你聽我說……”
壽生捂住陳皮的嘴,“你困了”
“嗯?”
陳皮不解的看向壽生。
因為沒有防備,壽生抬手就將陳皮給劈暈了。
陳皮倒在床上,壽生擺正他的腦袋,將被子給他蓋好。
壽生俯下身,親了下陳皮的額頭。
“夢里有我”
說著,離開了房間。
——
綠皮火車軟臥中,解雨臣穿著白衣白褲。
這是一輛前往墨脫的火車。
解雨臣看了眼手機,現在還是凌晨,他將手機順著窗戶丟了出去。
隨后穿上外套,站起身靠著桌子,眸色淡淡。
隔壁傳出些細微的聲響,解雨臣知道自己的手機已經被別人控制入侵了。
無形中,兩股勢力在不停的博弈。
自打吳邪進去沙漠無人區之后,它在一步一步試探,妄想掌握更多。
解雨臣有點想苦笑,不過此刻,所有計劃都將展開。
解雨臣清晰的記得那天晚上,吳邪來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