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飯店出來后,壽生跟著梁灣在附近逛了逛。
梁灣一路上都很熱情,一直在和壽生聊天。
壽生感覺梁灣這個(gè)人很討喜,說話也挺有意思的。
當(dāng)天晚上,壽生跟梁灣訂了同一家酒店。
兩人互道晚安。
十點(diǎn)多的時(shí)候,梁灣偷偷摸摸的離開了酒店。
在隔壁房間的壽生,桌子前擺著一臺(tái)電腦,正在實(shí)時(shí)監(jiān)控酒店的各個(gè)角落。
幾乎是梁灣一出門,壽生就得到了消息。
壽生慢條斯理的起身,穿好衣服,將電腦關(guān)上,拿起手機(jī)離開了房間。
梁灣和黎簇的目的地是相同的,而壽生非常清楚他們要去哪。
黎簇?fù)沃鴫Γ肋M(jìn)了吳山居的院子里。
他剛落地,身后就傳來聲音。
“黎簇!”
黎簇嚇了一跳,一回頭看到梁灣掛在樹上。
他瞪大眼睛,“你要死啊?!”
梁灣白了黎簇一眼。
黎簇抓狂:“你為什么在這,陳越……壽生呢?”
梁灣皺了下眉:“陳越?壽生?”
黎簇有些不耐的嘖了一聲,“壽生,壽生也來了嗎?”
梁灣搖頭,“他來干什么?”
黎簇又道:“不是,你來這干什么?”
梁灣笑了,“我說我溜達(dá)你信嗎?”
黎簇抓狂:“你有病啊!”
梁灣也有點(diǎn)無奈,“別說這些沒用的了,你幫我一下,我下不來了”
黎簇踹了腳旁邊的石子,但又不得不走到樹下。
“跳”
梁灣瞪大眼睛:“這不得摔死啊?!”
黎簇不耐道:“趕緊跳,我接得住,不跳我走了”
梁灣一咬牙,猛的撒手。
黎簇往旁邊挪了兩步,一把接住梁灣,很穩(wěn)。
還不等梁灣反應(yīng)過來,黎簇就把她扔地上了。
之后,黎簇扭頭就走。
梁灣看了眼黑漆漆陰森的四周,嚇的抖了抖,連忙跟上黎簇。
兩人繞過竹子密布的小路,路過窗口時(shí)看到里面?zhèn)z個(gè)這等。
燈把人影照的很清晰。
黎簇一眼就看到屋里的人拿著菜刀不斷剁著什么。
那聲音令人毛骨悚然。
梁灣嚇得腿軟,“這不會(huì)是什么中文版的電鋸狂魔吧?”
黎簇看她一眼,“害怕你就回去”
說完,貓著腰從草叢邊是走過。
梁灣一咬牙一跺腳,跟著黎簇往前走。
十分鐘后,兩人尖叫著跑出吳山居。
兩人玩命似的往外跑。
跑了兩條街,最后抱著電線桿子癱坐在地上。
就在這時(shí),不遠(yuǎn)處的巷子口傳來腳步聲。
黎簇和梁灣同時(shí)一抖,兩人對(duì)視一眼。
難道他們追過來了?
黑暗中,壽生的臉暴露在昏黃的路燈燈光下。
黎簇愣住。
“壽生?!” 梁灣詫異道。
壽生乘著月色笑了笑,但那股笑意,卻怎么都到達(dá)不了眼底。
梁灣開口詢問:“你怎么也來了?”
黎簇收回視線,用力扣著自己的衣角。
梁灣是個(gè)蠢女人,壽生笑得那么陰惻惻,難道她沒有看出來嗎?
壽生依舊笑著,“我和吳山居的老板是朋友,來看看他,沒想到他不在”
黎簇忍不住咬著后槽牙,壽生,你真的好多的朋友啊。
壽生打量了他們兩個(gè)幾眼,“你們?cè)趺大@魂未定的?”
梁灣想起剛才的事情,還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