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黎簇帶著蘇萬和楊好坐上了去往蒙古的火車。
他還是聽從吳邪的指示再次去到那個沙漠。
在黎簇心中,一切的轉折點都是那個沙漠。
陳越變壽生,而自己從一個落榜少年變成吳邪計劃里的一顆棋子。
楊好泡了盒泡面,坐在臥鋪的小桌子前吃著。
素萬從外面回來,手里拿著保溫杯。
黎簇揉了揉腫脹的眉心。
“我去上個洗手間”
說著,黎簇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剛一探出頭就看到了拎著大行李箱的梁灣。
黎簇瞬間驚悚,猛的躲回房間里。
蘇萬被嚇了一跳,不解問答:“鴨梨,你怎么了?”
黎簇臉上的表情簡直比便秘還難看,他指了指外面的過道。
“梁灣來了”
楊好和蘇萬對視一眼,悄悄探出腦袋去看。
果不其然,梁灣拿著車票仔細核對附近的車廂。
蘇萬露出痛苦面具:“我怎么感覺她是沖著咱們來的?”
楊好小聲罵道:“閉上你的烏鴉嘴吧”
黎簇深吸一口氣,“這么多車廂,也不一定和咱們是一起的,說不定只是巧合”
蘇萬連忙附和:“對對對,應該只是巧合”
誰知,梁灣看了看四周的車廂編號,隨后徑直走向黎簇所在的這個車廂。
拉開門,車廂內的三人大眼瞪小眼。
黎簇說完話還不到十秒鐘,梁灣就進來了。
梁灣皺眉道:“你們幾個小屁孩怎么在這?”
黎簇捂臉:“灣姐,這話我們還想問你呢”
楊好皺眉看梁灣:“你為什么在這?”
梁灣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我醫院有年假,度假不行嗎”
黎簇苦笑:“別告訴我你是去沙漠度假”
————
壽生坐在椅子上,聽著下屬匯報。
“先生,他們已經在火車上碰面了”
壽生淡淡嗯了一聲。
陳皮從后面抱住壽生,頭埋在壽生的脖頸蹭了蹭。
壽生側過頭,和陳皮臉挨著臉,親昵的蹭了蹭。
陳皮一把奪過壽生的手機,按了關機,扔到沙發上。
“你又要走了?”
壽生不輕不重的點了點頭。
陳皮將壽生翻過來,用力的抱著他。
“那我想你怎么辦?”
壽生笑笑:“想不死就往死里想”
陳皮用力咬住壽生的肩膀,“你是渣男嗎”
聞言,壽生古怪的看了眼陳皮,有些責怪道:“少看點不著調的新聞,學的都是什么破詞”
陳皮發狠的咬著壽生的肩膀,咬出了一個很深的牙印,這點疼對壽生來說都不值得眨一下眼睛。
陳皮看著被自己咬出的牙印,又心疼的親了親。
“我給你留個印記”
壽生側頭,看著自己肩膀上的牙印,那表情好像在說“就這?”
陳皮笑著親了親壽生的額頭,“在印記消失之前回到我身邊”
見壽生不說話,陳皮繼續追問。
“為什么不說話?”
壽生安撫著親了親陳皮的唇,“陳皮,你今天格外暴躁,為什么?”
陳皮抱著壽生不說話,為什么?
當然是因為陳皮想到還有一年不到張起靈就要從青銅門里出來了。
他昨天晚上做夢夢到壽生因為張起靈拋棄自己。
陳皮氣的把屋子里的東西砸了個遍,又趁著壽生領著鸚鵡下樓遛彎的時候把屋子打掃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