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生完全不理解陳金水的話和動作。
壽生動了動傷重的肩膀,罵了句臟話。
——
帳篷里,長桌前,黎簇安安靜靜被吳家人扶著站在一旁。
吳邪給的骨灰還是很有用處的,最起碼現(xiàn)在黎簇有吳家人庇護。
陳金水翹著二郎腿走在椅子上,他拿著黎簇畫出來的圖,仔細看著。
“這下有意思了”
陳金水嘴里嚼著口香糖,隨手將本子扔到桌子上。
黎簇開口:“圖我已經(jīng)畫完了,現(xiàn)在我可以走了吧”
黎簇此話一出,不只是陳金水,長桌前的幾個當家的全都嗤笑出聲。
陳金水:“走?你想到挺美,我們準備馬上下去,你走去哪啊”
黎簇煩躁不堪,“不是大哥,我腿都斷成這樣了,你讓我下去也沒用啊”
陳金水嗤笑:“哪我們留你在上面干什么?等著讓你跑啊”
黎簇感覺這群人完全不講道理,“不是,你們看我都這樣了,路都走不了,我怎么跑?”
霍有雪冷笑:“你是畫了圖,可萬一是假的怎么辦”
邊上的吳家人怒了,“你們不要得寸進尺!想要我們吳家的人,你們得掂量掂量輕重”
陳金水暗罵一聲,“你們吳家人是攪屎棍啊!怎么哪哪都有你啊!吳邪他媽也是,這些屁事都是你們吳家人搞出來的!老子還沒跟你們算賬你!”
一旁擦眼睛的霍道夫一把按住陳金水。
陳金水看他一眼,深吸一口氣,“行,我講道理”
“他不下去行,那你們另外找一個哥們,帶著那個滿大哥跟我們下去”
霍有雪皺眉:“我不同意,你一邊涼快去”
陳金水聳聳肩,拿起蘋果咬了一口。
霍道夫慢條斯理的戴上眼鏡,“你們別忘了,還有一個楊好呢”
陳金水和霍道夫相視一笑。
霍有雪皺眉道:“陳金水,你帳篷里的那個人不比這兩個小孩知道的多?帶他下去得了”
黎簇立刻激動,“不行!”
黎簇的反應已經(jīng)夠激動了,但陳金水比他還激動。
陳金水一聽霍有雪打壽生的主意,立刻怒了。
“他媽的臭婊子!少他媽惦記我們陳家人!”
霍有雪一而再再而三被陳金水下面子也不再忍耐。
“陳金水!你敢指鹿為馬就別怪我們聯(lián)合起來對付你!”
陳金水將自己吃剩的蘋果胡丟到霍有雪臉上,“你再給我大呼小叫一個試試!”
霍有雪大怒:“你個莽夫!”
說著就要和陳金水動手,一旁的齊案眉連忙拉住霍有雪。
“別別別,馬上就要下去了,千萬別搞出事來”
……
壽生坐在床上,光著上身嗎,處理自己肩膀上的傷口。
陳金水掀開簾子進來,他身后還跟著霍道夫。
陳金水一進帳篷就盯著壽生看,壽生皺眉,側(cè)過身去繼續(xù)處理傷口。
壽生對陳金水沒有太大敵意,因為他是陳家人。
怎么也算半個家人,雖然沒有血緣關系。
自打陳文錦那件事情之后,壽生現(xiàn)在看到陳家人能不算計就不算計了。
畢竟陳皮掙得這點家產(chǎn)也挺不容易的,壽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把陳家禍禍沒了。
霍道夫目不斜視,走到一旁坐下。
陳金水拿過桌子上擺的藥膏,給壽生后背上藥。
壽生后背處的傷口實在算不上有多好看,畢竟撞傷加炸傷。
陳金水驚奇的發(fā)現(xiàn)壽生身上有麒麟紋身。
不對啊,四阿公的本子